在13日中共人大记者会上，上海第一财经女记者对提问中的全美电视台记者翻白眼，被直播后迅速热爆网络。（视频截图）

（按语：本文是美国时事评论员横河在希望之声广播电台访谈。以下为节目实录。）

横河：我是横河，大家好。

主持人：中共的两会一路开来四平八稳，临到尾声一则花边新闻意外走红，抢了所有人的风头，听到这里您肯定猜出来了，对，就是第一财经的美女记者那个传奇生动的白眼。

这段视频的火爆程度用什么词来形容都不过分，《纽约时报》称之为是“史诗级白眼”；美国之音称之为“宇宙无敌大白眼”；民间更是段子满天飞了，甚至开始讨论白眼的历史，把竹林七贤都搬出来了。不到一个星期，不仅两位女记者的背景被翻个底朝天，连中共的大外宣手段、假外媒也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们今天就来讨论一下这个白眼到底还有多少潜力可以发掘。

横河先生，一个花边新闻能火爆到这种程度，应该说是出人意料的，那当然啦，国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可以理解，但是连平时一本正经的西方主流媒体这次也不甘落后的凑热闹，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您怎么理解这种现象呢？

横河：这其实反映得远远超出这个所谓花边新闻的范围，它的性质应该属于一个防不胜防的突发事件。今年两会我们知道气氛特别沉闷，你可以正面说，就特别严肃。两会一贯扰民，这个没有什么特别的，因为反正跟老百姓没有关系，所以大家看两会就是看个笑话，这才有了过去几年两会代表配合大众娱乐的需要，而制造出了很多雷人提案，那就是大家看的东西了。

但今年情况有了变化，这个雷人提案没有了，因为现在不喜欢这种娱乐性的会议，所以就是一本正经演戏了，要求这个演员，而代表们可能都被打了招呼。所以今年防范的物件和往年不一样，往年防范是防外人，就是防老百姓，你像这个两会安保啊，几十万的红袖章上街啊，当然今年这个部分还是一样，异议人士、维权人士被软禁、被喝茶，这都是一样的。

但是今年有了另外一个防范的重点，往年没有的，就是防范会议里面，这个就包括两会的代表被打了招呼，确保修宪无异议通过，会议的报导这方面都被抓得很紧，基本上没有外媒提问的机会，对外报导和网路控制是空前的严格。所以今年我认为它防内部是排在首位的，这样的话就是说使得任何以往能够被大众娱乐的内容没有了。

所谓“突发事件”就是在事先你没有办法预测，而且因为没有办法预测，所以就没有办法防范，这就属于这种突发事件。为什么不能防呢？因为当事的双方都是代表的喉舌媒体，而且当事人这个记者肯定是经过非常严格的政审的、合格的，所以这些人不会对中共形成威胁，也不可能有意肇事。

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是蓝衣记者实在忍受不了红衣记者的提问。这实际上是两个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你仔细琢磨一下的话，为什么这么多外媒也这么热闹呢？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是红衣记者提出的问题它不是说简单的说愚蠢、没有技术含量，实际上她是用一种态度把它加倍了，就是说她这种用悠扬顿挫的央视主持人的风格，一本正经讲蠢话，这实际上是一种傲慢，这种傲慢就比单纯的蠢话要让人难以忍受得多。能够对这种央视风格公开表示蔑视的本来就不多，这还偏偏要在一个镜头里面被央视拍下来，然后播出去。

当然如果说这个人不在这个镜头里面，离得很远，她可能反感也不会这么大，这个受不了在旁边就这么说。而这个蓝衣女的表情特别生动，我想很多人视频都看了不只一遍。用一些评论的话来说，就是她实际上把这个翻白眼的技术活已经发展到顶峰了。

这几件事情要把它凑在一起发生，绝对是一个极少概率的事件。一发生以后，结果是什么呢？就是有了足够的时间，在当局明白过来开始封锁之前，得到了广泛的传播，而引发了网路的狂欢。这个一系列的事件在一起的话，西方主流媒体要不凑进去才奇怪呢！

主持人：对，这位翻白眼的蓝衣女子一下子就圈粉无数，很多人留言说，因为以前因为什么什么原因不喜欢她的，那当然有人不喜欢这非常正常，但看了视频以后就改变态度了，还有人留言说“你就是一道闪电，照亮了我的生活”，估计她现在是中国人气最高的记者了。

横河：我想这个是没有疑问的了。大家都知道中国的真实民意非常难通过网路表达出来，因为网路它除了封锁以外，还有一个网路水军和五毛的引导，实际上是共产党的舆论引导，所以真实民意你真的看不出来。大家知道那个是假民意，就是网路上表现出来的，但是多大程度是假的，多大程度是真的，非常难判断。你比如说这次两会最重要的议题就是修宪，那么修宪真正的民意是什么？因为网路的监视控制太严重了，所以人们不知道真正的民意是什么。

这样的话，国内对蓝衣女一面倒的支持，实际上就是偶尔漏网的真实民意的表达，这个就比任何调查、采访、报导都要真实得多，因为你采访只能采访一两个人，两个人当中正好有一个是替中共说话的，另外一个是不敢说真话的，那你就以为是这样了。

问题是两会它是中共统治的门面，所以它要一本正经开好它的。对这件事情的民意实际上反映的是什么呢？是对中共统治的态度，至少也是对这一届两会和两会修宪的态度，所以我想大家为什么对蓝衣女这么喜欢的原因就在于此。

主持人：那大家都知道中国的人肉搜索技术是非常强大的，所以对这两个记者大家也查了个底朝天，以前的采访都被扒出来了，最显眼的是那位红衣女子的经历，就是她在不同时期，她那个头衔加起来就多得就数不过来，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横河：这两个记者的背景，就讲到这个蓝衣女，她叫梁相宜，是上海第一财经的记者，这个没有什么太多的可以挖的，有人找出她以前的采访，说她的水准比红衣女张慧君要高多了，我想这点是没有疑问的。

红衣女张慧君她有着这种令人眼花撩乱的头衔和经历，这个比较有意思，当然我不想重复别人已经挖出来的那么多经历。为什么要去分析她的背景呢？主要是通过她的背景可以看出中共在大外宣当中派出的人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随着网民对张慧君的大起底，不仅她本人的官方背景大白于天下，诸多中共在海外投资的“外媒”也被拔出萝卜带出泥。（自由亚洲电台）

其中有几个我觉得值得谈一下的，一个就是有人扒出一张她穿了中校军装做军事节目的照片，这张照片看上去不像是假的。从个人经历来看，她的个人经历来看，她没有当过兵，但是她的官场的一路顺风是特别特别让人觉得奇怪的，说明她的背景非常不一般。因为她是一个二三流的外地学校毕业的，一毕业以后马上就进入央视的关键团队。她父亲是个教授，不管在中国大陆什么样的教授、什么级别的教授，他是没有这个能力的。就是说这种跳跃性的攀高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现在根据她的军装，我分析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她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被军方的情报机构网罗进去了，这样的话它的过程就有一种可能性，当然有别的可能性，只是这个可能性分析的不多，所以我认为值得说一下，就是说是军方在后面，军方情报机构在后面支撑她往上爬，这个就可以解释她的军衔，所谓中校军衔就是真的了。

这个不是没有先例的，以前有过。就当年大家记得99年开始迫害法轮功的时候，央视有个记者专门去污蔑法轮功的，叫李玉强，她就是这样的，当时有人打电话到央视去要跟她理论，央视的回答是说这个人不是央视的人员，是专门从武警调去的，央视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她什么背景。所以这是一个可能性。

从另外一个角度，张慧君不是第一次代表假外媒的，网民挖出来的事情是，在11届政协的时候，她是香港有线中国经济与旅游电视台执行台台长；12届人大的时候，我们知道一届是5年，12届人大的时候，她是《世界知识》杂志社记者，还接受别人采访；这次是全美电视台执行台长。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我对全美电视台本身兴趣不是那么大的原因就是在于此，对于安排采访的机构来说，记者是非常严格的筛选出来的，对于这些安排采访的机构，两会秘书处、外交部，最重要的是张慧君这个人，她代表的是假外媒，具体是哪一个假外媒反而不重要了，所以她换过三次假外媒，但是人还是她。

这个事情过去以后，我想这回安排张慧君采访的部门或者个人有人要倒楣了，你要知道从11届到13届就是10年的时间跨了，高层早就天翻地覆了，现在掌权的完全是另外一班人了，连当年的常委都倒了，张慧君的后台居然是一个政坛“不倒翁”，现在还安排她。

你要知道被点名提问的记者是事先规定的，就是以穿某种衣服为记的，她那天穿红衣服，那就是让主持会议的人能够去点她的名，让她去提问的，这个不是偶尔点到的，让她混进去的，这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想可能有人要倒楣。

主持人：这个张慧君本来就是央视的主持人，不是个无名之辈，而且她自己还特别的高调，她现在突然成了外媒记者，也不能说突然，就是她10年前就成了外媒记者，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

横河：就是这个问题，10年当中她既当外媒记者，又当央视的主持人，所以这是一个双重身份。其实假外媒的话，它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中共当局也没打算保密，只是说它不用去过分吹它。

所以我想第一个可能性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你们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这个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那些真外媒，让那些中国的各个阶层希望中国变好的那些人，就感到无能为力，感到沮丧，这可能就是目的之一，就是说没有办法。

另外一个，我想反正什么都是假的！两会是假的，代表是假的，宪法是假的，记者假不是很正常吗？谁会想到一个假记者需要去认真的去找一个真记者呢？如果不能有假的话，那两会干脆就不要开了！所以假对于主持两会来说的话，就是会务组来说的话，它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因为都是假的！

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以前假外媒也被揭穿过，也没闹出什么大事情来，所以谁知道这次会闹成这个样子呢？所以怪她也不能怪。因为这次闹大了，我想现在，就今天，一直到多少年以后，能够记住这次会议的公告和各种改革方案的人，肯定比记住翻白眼的人要少的多。

主持人：同样是记者，我们看到蓝衣女子她的水准就高很多，起码是正常的记者水准，张慧君的确让人难以恭维。既然要挑人做假媒体，为什么不能挑一个有点水准的？或者说得过去一点的吧？

横河：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这有几个原因，第一个，我想这就是中共的宣传部门和外交部门的水准，其实你看看外交部发言人，也就这个水准，我觉得这个就是他们中共党内掌权的系统，不是说一个两个人，整个这个系统的审美观就是这个水准的，典型的就是这种样子的。

你就看一看鲁炜捧红的网路名人“周带鱼”和花千芳，就是这种样子的。有人说像这种网路名人“周带鱼”和花千芳，是故意选这种人出来来羞辱中国知识份子的。我倒觉得没有这么严重，选这种类型的人和捧他们这种类型的人是必然的，因为选他们的人和捧他们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从这点来看，中国共产党的党文化的标准和正常人的标准不一样的，它是按照它的标准选的，我们是依我们的标准去评价的，当然就不一样。

另外一个就是你要想完成中共的任务，正常人的水准是完成不了的。你想想看，一个常规的媒体记者，一个真媒体的记者，他怎么可能去提出一些问题来配合中共想要你达到的目标呢？不可能！就说能够提出配合中共的问题的，一定是没水准的！也就是说这个水准不是这个人的水准，而是这个问题的水准，就是这个问题的需要。

如果两会是名副其实的，真的有作用的，那么就一定不会用张慧君；而如果两会要开成毛泽东当年讲的那句话，叫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的话，就只能用张慧君。

主持人：您觉得假外媒它的作用是什么呢？

横河：假外媒的作用，假外媒是属于中共大外宣的一部分，这个假外媒有多种定义，我们这里先来把整个来分析一下，看一下。海外的中文媒体有几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极少数的独立媒体，这个今天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之内。绝大多数的中文媒体已经或多或少在某种程度上被中共控制了，有部分控制的，有大部分控制的，有完全亲共的，或者就是中共的海外势力办的，再一种就是中共自己办的。

就是中共自己办的海外媒体它也有不同的作用，一种是真正对外的，它的目标是海外华人，给海外华人洗脑的，我们讲中文媒体，当然这里有公开的和隐蔽的，公开的像新华社、《人民日报》海外版等等这些都是公开的；隐蔽的比如说侨报系统，像美国《侨报》人家就以为是美国的报纸，实际上不是的，是国务院侨办办的，这是这一类的。这是对外，它真的是有一些内容是来给外面的人洗脑的。

还有一种是专门对内的，这种机构在海外它不运作，基本不运作，主要是用于中共国内重大活动的时候来冒充外媒采访，我们讲的这个假外媒主要指的是这部分，当然其它部分也有这个，这个所谓全美电视台很可能就是这一类的。每年两会被点名提问的那些海外记者，所谓海外媒体的记者，讲一口标准的央视普通话，这种类型的，他所在的那些海外媒体，虽然每年不同、名字也不同，但都是属于这一类的，属于专门对内的假外媒。

这两种尤其是后面那种，就是设在外面不经营，主要是对内的，其实也是一些高官，或者是一些系统安排家人、亲信，或者是自己系统里面的人，外逃的一种方式。你想大外宣每年几百亿美元，毕竟大部分是用来腐败的，只有少数是真正用在大外宣上面的。

举个例子，2014年在两会上面，记者会上不是有一个直接点名的一个澳大利亚的环球凯歌国际传媒集团吗？让那个记者提问。《澳洲金融时报》一个记者他就很不满，一直举手没能够提问，所以当场他就用中文说，给外国媒体一个机会。后来就给了他一个机会提问，他一开口就说：我是真外媒，不是冒牌货。所以当时现场就鼓掌和笑声，所以大家都知道，就是拿它没办法。

主持人：我们现在有一个网友在网上给我们打来一个回馈，他说这是网路狂欢绝对吸睛，我觉得这是这一届两会最大的成就了，结束前给我们老百姓娱乐了一下。

横河：对，这就是我刚才讲的，两会本来有点雷人提案，今年没了，结果今年这个其实比往年的雷人提案要让人狂欢的理由多很多。

主持人：因为他在这里面可以表达自己真实的心意了。随着白眼的走红，张女士工作的假外媒也成功的引起世人的关注。这家媒体挺有意思的，我知道您兴趣不大，但我就讲一下，它一个是没有办公室，再一个注册地点是个邮箱；第二个，它不是自己制作新闻，因为它没有办公室怎么能制作新闻呢？您觉得他们怎么运作呢？它在这儿，它真实的就像您刚才讲的那些作用，它是怎么实现的呢？

横河：实际上有人专门做这个生意的，有人就说福建，就有很多人专门做这个生意，因为中共要搞大外宣，需要一些主要回馈到国内的东西，所以有人专门去办这些媒体。当然有一部分是中共自己办的。还有一部分人自己办，自己办了以后问中共要钱，它的节目都在中国大陆制作，然后送到海外去，在海外某个国家去发，然后问中共要钱。这就是大外宣的相当一部分钱就走到这些地方去了，

那么你怎么去看这些，那些就是自己办起来问中共要钱的呢？这个不太容易办成功，可以要到一点钱，但绝大部分是中共自己外派的。当年2001年的时候，詹姆斯通基金会（Jamestown Foundation）有一个报告关于海外中文媒体被中共控制的情况，其中讲了四种可能性，都不符合，都不在这个理面，这是属于中共自己办的媒体，连工作人员都是大陆媒体派出来的，很可能他从来就不出国，一直待在中国大陆，也有这种可能性的。

这种情况怎么去分辨？我倒想介绍一下怎么分辨。中国大陆有个叫做世界华文传媒论坛，从2001年开始办，办到现在第九届了，去年第九届在福州召开的，全球有四百多人参加，美国有88家，加拿大也有好几十家，加起来北美就有一百家。

如果你想知道自己国家哪些中文媒体被中共控制了呢？你就去查一下这个参会的名单。然而在这个名单里面居然没有大出风头的美国全美电视，也就是说它确实不运作。要被中共请回去参加华文传媒论坛的，它在海外多少有一点运作，所以这个全美电视是在海外不运作的，百分之百接受中共的资助。

像这一类型的，应该数量不是特别大，数量更大的是那种在海外独立运行，受中共严格控制或者全面控制，然后每年到中国去开会的，像这个全美电视唯一的作用就是在两会，或者是重大活动当中去到中国报导，所以有一个记者就够了，这个记者甚至不要出国，这是这种情况。

主持人：我们现在网路上又有一位元听众留下他的评论，他说：中国共产党太坏了！它花了我们人民纳税的钱不干人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听节目，我们老百姓还被蒙在鼓里，希望中共早点倒台。

从这我也想问一个问题，张慧君其实还挂着一个当地孔子学院校长的名头，孔子学院因为在海外的所作所为和实际的影响已经开始引起西方政府的警惕，大家纷纷采取措施控制，现在假外媒被暴露出来，您觉得外国政府会有什么跟进的措施吗？

横河：其实美国已经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了，当然，要完全认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美国国会我知道有这么几个行动，一个是他们正在考虑要将中共的中央级的喉舌定为外国代理人，就必须注册，因为美国是一个自由的国家，所以他不可能把它完全禁掉，不能不让它说话，但是你要说明你是外国政府的代理人。

另外一个，上个星期美国国会有人提出来要立法，要求外国政府办的教育机构在美国也要注册成外国政府代理。现在人们普遍认为，包括要求立法的国会议员谈到首当其冲的就是孔子学院，因为对于其它的国家政府在美国办的教育机构的话，因为他们的价值体系是一样的，价值观是一样的，所以不存在问题。而孔子学院是唯一一个外国政府在这里办的，既有间谍嫌疑，又有意识形态渗透的嫌疑，又影响美国的学术自由，所以可能最终被落实下来的可能也就是孔子学院了，如果说要注册成外国政府代理的话。

当然孔子学院如果再讲紧一点的话，它的教师的签证原来是有问题的，曾经有一次美国要求孔子学院教师全部离境，后来中共当局和当时的美国政府打交道，最后消除了，这是个问题。

另外一个，美国有很多人正在白宫请愿要求调查全美电视台，调查这个电视台，一调查这个电视台，其实牵涉到一大串。记得前几年我们做过一个节目，就讲电台，中共对电台的控制，那是媒体调查的。但是现在因为政治气候的不一样了，所以对这种事情，我想美国情报局机构包括中央情报局和FBI也可能会参与调查，即使他不公开调查的话，也会去了解这样的情况，只要他们一介入调查的话，这个电视台和类似的电视台，或者是有点规模的，可能他们的经费和背景一下子就查出来了。作为我们来说很难去查，但是如果美国政府调查很容易。

至于说公布不公布是另外一回事，但是只要深入调查就会发现这些问题多严重，很可能又会推动国会的一次立法。就是说这是一个过程，在美国、在民主国家他就是这么运作的。

－－原载希望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