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伊恩・史蒂文森博士(Ian Stevenson)发表在1993年的《科学探索杂志》(Vol 7,No.4,pp.403-410)上的这篇文章,提供了惊人而又生动的证据,说明身体特征可以从前世带到今生。以下是文章的全文:

与死者创伤一致的出生标记和出生缺陷

三例出生缺陷的例子

一个土耳其男孩头部右侧有一缩小变形的耳朵(单侧小耳),他的右侧面部也发育不良。他说他记得一个人曾遭到近距离枪击,伤者被送到医院,6天后死于枪击穿过右侧头盖骨所致大脑损伤(我拿到医院记录的拷贝)。

一个印度小孩一只手手指几乎先天性缺损(单侧短指),他记得另一个小孩把右手伸进一个饲料搅拌机的刀叶并失去了手指。大部份短指症患者仅有中指变短,本例完全缺乏指骨,手指仅一点残端。单侧短指症极罕见,我尚未发现一侧公开发表的报导,尽管一位同事曾给我看过一例他管过病人的照片。

一个缅甸女孩右下腿先天性缺失(单侧半肢畸形),她说一女孩被火车压过去。目击者说火车先压断了女孩右腿,然后碾过身体。下部半肢及罕见。1961年Frantz和O’Rahilly研究了300例所有的先天性骨骼缺损,仅发现12例子(4%)。

讨论

因为大部份例子发生在相信灵魂再生的人中,我们应当期望这些例子的知情者会把他们当作与他们信仰一致的具体事例,他们通常确实如此。然而对科学家而言,就必须考虑到其它的解释。

最明显的解释就是这些小孩的出生标记或出生缺陷是偶然的,关于小孩的记忆和异常行为的报告不过是父母根据他们文化接受的灵魂再生这一信仰来解释这种出生标记(或(或出生缺陷)的一种幻象。然而许多重要证据排斥这种解释。

首先,父母(或其他相关的成年人)没有必要为了解释他们孩子的病变而发明或叙述一个人前世的细节。因为相信灵魂再生(他们大多数都这样相信),他们几乎总是满足于将病变归咎于前世的某些事件,而没有人刻意寻找与细节一致的一个特定的前生。

再者与这些例子相关的死者生前的社会地位与值得称赞的事迹方面极不平均,有少数几个人具有英雄的风范或其它另人羡慕的生活,而大多都生活贫困或不值得标榜。极少有父母会把这种人的身份安在自己小孩的身上。

第三,尽管大部份例子两个相关家庭相识(或是亲戚),我很有把握在这方面作过调查的210例当中,至少13例双方家庭在这件事公开前从未听说过对方。这些例子的研究对像没有信息能使他们编造一个想像中前世,而之后又与一个真实的相吻合。另12例中,小孩的父母听说过相关者死亡的事,但不知道该人受伤情况的事,由于篇幅的限制,我只能请读者接受我对这25例在这方面的评价。不过在我即将出版的书中,我列出了所有的例子,读者可找到详细的报告,从而对这些问题做出自己的判断。

第四,我相信我给出了足够的证据说明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出生标记的部位与一个死者的创伤都吻合,用巧和是不可能解释的。

反对用巧合加上拼凑故事的解释的人可以考虑包括超常过程的其它解释。但这些说法无法提出死后的生命。其中之一假设出生标记或出生缺陷是偶然发生的,这些人通过心灵感应知道了死者有一个类似的病变,然后并创造出该人的身份。但是,这些例子的儿童从未显示出那么大的超自然能力,能解释他们记忆能力之外的那么明显的记忆。

另一种解释则认为小孩病变的产生系因为小孩母亲的印象所致,这就更不可能是巧合了。根据这一观点,怀孕妇女在知道死者受伤的情况下,可能影响到孕育的胚胎和胎儿,从而出现与死者创伤一样的病变。这一观点在前几个世纪及本世纪初页曾流行一时,现在不再受到重视。

自从1890年以来都没有这类病例系列的回顾,直到我们最近的文章报导,现在也极少见到病例报告的发表。尽管如此,一些登载的例子(无论新旧)中孕妇异常刺激和其后所生小孩的异常出生标记或缺陷之间存在着明显的一致性。而且对13例发表的例子的分析表明,我发现80例对母亲的刺激发生在前三个月。而众所周知前三个月胚胎、胎儿对已知的致癌剂和风疹是最敏感时期之一。然而把现在的这些例子用母亲印象的理论来套的话,就很难解释得通,其困难程度就像用自然现象来解释一样大。

首先,上述的25例中,研究对像的母亲,尽管可能知道相关死者的消息,但对其创伤却毫不知情。其次,这种解释还假定母亲不仅用思想改变了未出生小孩的身体,而且还在小孩出生后影响小孩做出一般正常情况不会做出的声明及表现的行为,大部份研究对像的母亲(或父亲)都找不出这种行为动机。

我无意对本文的读者强加任何解释,我也不期望任何读者通过这些例子简短的概括中得出任何初步结论。相反我希望我能引起读者足够的兴趣去研究许多例子的详细报告,这些内容我尚在出版过程中。

来源:正见网

2017-1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