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在1917年的十月革命初期,布尔什维克在各大城市里就已经实行了共妻制度,规定了不同级别的干部们能享用女子的数量。但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布尔什维克在十月革命后,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居然也实施共妻制度。

上个世纪90年代初,辉煌一时的苏联解体,大量苏联共产党领袖们的私生活秘密以及革命历史上确实存在的共妻现象相继曝光。据十月革命史料显示,在当时,十五至二十五岁的妇女必须接受“性公有化”,革命者可行使此权利,即可向革命机关申请许可证。布尔什维克凭证可以“公有化”十个姑娘(注:即与十个姑娘发生性关系,近乎强奸)。

俄罗斯《祖国》杂志对俄共初期的共妻现象曾有全面揭露:在布尔什维克控制的地区,有“公有化”资产阶级妇女的行为。当地布尔什维克组织在苏维埃消息报公布命令并在大街上张贴:“十六至二十五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

在城市公园的一次围猎行动中,四个姑娘当场就被强奸,有二十五个被送往波罗斯登的司令部,另有一些被送往布尔什维克占据的旅店,悉数被强奸。一些女孩的命运很悲惨,她们被折磨后被杀害,尸体扔进河里。一个五年级(小学)的女生连续十二个昼夜被苏联红军轮奸,然后被绑在树上,用火折磨她。她最终被枪杀。

曾有俄罗斯杂志报道称,当时中学生卖淫现象严重,世界著名社会学家沙乐金在1920年写道:共青团在少年的卖淫事业中起了极大的作用,在俱乐部招牌下,每一个学校都设立了卖淫场所。对位于圣彼得堡附近沙皇村两所中学所作的调查发现,所有的孩子都有性病。少女参与色情商业交易,介入了有权势革命者的私生活。

(评:为什么十月革命后,妇女少女卖淫成风?生活所迫!由于列宁实行战时共产主义,全国陷入前所未有的大饥荒。)

十月革命战争期间,布尔什维克成立了收容流离失所的孩子的专门机构。安排体检后出现一个数据:86.7%的女孩已不是处女,而她们都不满十六岁。

1918年3月,叶卡捷琳娜堡公有化妇女的行为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这个城市布尔什维克组织的内政委员波罗斯登给“公有化”女人的寻求者(即要求强奸妇女的革命者)签署许可证,当地其他布尔什维克的头头也发放这样的许可证。波罗斯登给他的一名助手一张这样的许可证,该助手就凭此证“公有化”(强奸)了十个姑娘。以下是这类许可证之一:

持有这分文件的卡马谢夫同志,有权在叶卡捷林琳娜堡公有化十个十六至二十岁的姑娘。卡马谢夫同志可任意挑选看中的姑娘,被选中者不得违抗。

北高加索苏维埃共和国革命军总司令部(加盖公章)

许可证签署人:总司令伊华谢夫

史学家指出:在共产理论中,不仅财产公有,而且写明了家庭必将消亡、一夫一妻制是私有制的产物。共产制度,就是要消灭建筑在私有制上的婚姻和家庭。但布尔什维克革命不仅仅限于抢掠财产和屠杀,它还破坏了人类道德价值的所有准则。

布尔什维克革命成功后,伴随着财产公有化的,还有性资源“公有化”,直译应为“社会化”,和俄文原文对应的英文词,是socialization。革命者性的全面解放,其实有两方面:革命者倡导并且实践性革命:非革命者的性资源被强行“公有化”,即被强奸。

女革命家克朗黛在她发表的小册子中写道:“出于工人阶级利益要求的性道德,是工人阶级社会斗争的工具,并为这个斗争服务”(克朗黛:《家庭与共产主义国家》1920年)。

在苏联历史上,性革命的典型表现是领袖们的私生活,如托洛茨基、布哈林、安东诺夫、克朗黛。他们的私生活,像狗的交配一样随便。中、低层的革命者,在这方面也不甘落在他们领袖的后头,曾有历史学家这样评说,普通革命者也有好多个情人,革命者随意强奸没有护卫力量的妇女。

(评:为什么苏联很快就停止了革命者对妇女“公有化”?这是因为会给革命队伍中的基层成员有空子可钻,不利于维护革命队伍中领导者对性需求的特权。

黄俄引进马教与苏维埃制度,在占领区及苏区,只推行共产而否定共妻。这在一开始就堵塞了下级成员的性需求,在赣南苏区及陕北苏区,大量的战士和基层干部是光棍汉,而高级干部皆不缺老婆,并且时兴喜新厌旧。最典型的当然是毛、刘等人。

坐天下后,老干部纷纷抛弃糟糠妻而娶城市的知识女性,掀起中国有史以来第一次大规模离婚高潮。一对一,显然不能满足某些人的需求,太祖甘为楷模,文工团养了一批年轻漂亮的姑娘为太祖及首长们服务。因此,天朝虽无“公有化”的口号,却有“公有化”之实。

当下,官员各显神通,纷纷包二奶、养小蜜。比如河南开封前组织部长李森林与许多下级官员共享其妻,还收藏三百个情妇之阴毛,准备制作贡女阴毫笔。前广州市花都区区委书记潘潇,养了五个绝色的空姐,一个给一千多万公帑。

当然,有不少女人甘愿“公有化”,比如好些个唱歌的明星。又比如一个叫李薇的女人,与十多个高官有染,被誉为“公共情妇”。

这一点与前苏联一样,官越大,越性福!)

来源:衔橄榄枝的飞鸽/祝春亭 来源:博客

2017-0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