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红二代”美国出书 揭秘周永康、薄熙来政变始末
薄熙来(左)和周永康受审场面。(新唐人合成)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7月05日讯】最近,一本由中共“红二代”出版的英文书籍《China Duel》(中国对决),在美国出版,该书披露了周永康、薄熙来的政变始末。 周永康政变败露 胡锦涛调兵包围 据美国之音报导,该书作者向阳是一名红二代,他的父辈在政界、军界身居高位,他的家族与薄熙来家族交情匪浅,他和父亲甚至参与了周永康等人密谋的“宫廷政变”。...
一九九八年三月我不幸患双侧股骨头坏死病,从一瘸一拐的走,到拄双拐、到瘫痪、到痛苦的在地上爬,我成了活死人,对生存已无望。一九九九年三月我有缘修炼法轮功,三天股骨头坏死奇迹般的恢复正常,成为当地的爆炸性新闻。我爸当时一字一板的说出了谁都想不到的一句话:“这不是真佛下世了吗?!”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先后三次去当地公安局和北京上访,就连知道情况的医生也说:“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但我却三次被绑架,在臭名昭著的黑龙江省万家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八个月。两次被送男监用多种酷刑强制转化,在最后那次暴力殴打后,全身肿痛发烧二十多天,整个乳房一点点的烂掉烂空,最终被确诊为乳腺癌把我送回家,没人给我医治。在伟大的师父慈悲呵护和同修无私的帮助下,又是一个三天再生了一个新的乳房,真是奇迹。
我太庆幸,庆幸法轮大法给了我完好无损的双腿,庆幸法轮大法给我再造了一个新的乳房,最庆幸法轮大法给我再生了一个无漏的生命、一个金刚不坏之体;余下的有待于我更好的完善。我的生命线紧紧的和大法牵在一起,永远,永永远远!
一、二十多岁的我已然成废人
我叫马忠波,今年四十二岁,家住哈尔滨市阿城区。二十七岁那年患上了非常严重的双侧股骨头坏死。为了治病变卖了唯一的住房。不断的治,病情却不断的恶化。无法拄拐了,我就开始在地上爬。
回想起那些个无眠的日日夜夜、我承受着几乎是无休止的疼痛。同时我还患有动脉硬化、肩周炎、胆囊炎、肾炎、结核性胸膜炎、胸膜粘连、心脏病、心肌缺血、脑梗塞、头疼头晕等十多种病,不但腿疼,胳膊哪都疼、右胳膊伸不开,无法拿东西,吃饭喝水都得别人照顾。一次我端碗吃饭,一下子把饭全扣在炕上,家人刚要说我,但抬眼一看,我早已是泪流满面,就赶紧说没事儿。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已然成了一个废人。
我清晰的记得,一九九九年二月六日最后那次确诊,当时我的好姐妹七姐把我背到哈尔滨北方股骨头坏死研究所二楼,我就在地上爬着走。在医生办公室,身子趴在地板上,头吃力的仰望着沉默不语的大夫。他对这次诊断没细说,怕我上火,实际上当时确诊为双侧股骨头坏死二期。怀着一线希望,我怯生生的问着:“大夫,我什么时候再来拍下一回片子啊?”医生木然的说:“八个月以后吧!”
犹如一声霹雳我整个人都瘫了,我还有救吗?八个月!我彻底绝望了。花了两千来块钱拿了一副药,家里真的再没有钱治病了,我不敢想到家,那个家因为我的腿已经被毁掉了,活下去已经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了。
七姐把我和六岁的女儿用车送到宾县的娘家过年,当时是七姐夫把我背上车的。
刚过完正月十五,丈夫就要丢下我和女儿,他知道我的病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我拽着他的胳膊:“我知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我也不治了,我也活不多长时间了,咱还剩四千元钱,我死后这点钱留给你和孩子,但现在我需要你照顾,疼大劲你给我捏捏还能缓解一下。”他一甩袖子,拿着两千元钱走了。
那年我二十八岁,他二十九岁。丈夫走后,我便彻底的绝望了,我整日以泪洗面,感到自己人生的路到了尽头。可刚刚七岁的女儿就要失去妈妈,心痛欲碎之时,怨上天对我不公;恨丈夫对我无情无义。
我的身体状况愈来愈差,剧烈的疼痛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哭泣中的分分秒秒过着我自己认为的“最后几天”。有一天我听爸妈悄声说:“不能看着孩子这么疼下去,不行把咱家的房子卖了,一个草房能卖两三千。”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股骨头坏死二期,二期是什么概念?反正我是拐不能拄,人不能走,得爬。我要干啥,我的哥哥他们都轮班背我,我不想让爸妈倾家荡产给我治病,更不想连累家人。我天天哭,从早哭到晚,蒙着被子从黑夜再哭到天亮。经常是第二天看到母亲那红肿的眼睛,就知道母亲也是一夜没睡。后来我就糊弄我妈,我说这儿疼那儿疼的,打算让妈妈多买药,我好都吃掉,连抢救的机会都不留,一次性的死掉,一了百了。母亲曾向亲友哭诉过我的病,询问有没有医治方法,但谁都说这是不死的癌症,没特效药哇。
二、绝症得愈惊四方
一九九九年三月的一天,八十岁的姥姥写过来一个小纸条,让我去她家跟她一块炼法轮功,说法轮功挺神奇的。我不去,我已经吃了一年的药,不但没好,反而严重了,还一期变二期,单侧变双侧,股骨头都烂没了,我炼功就能给我长上?生不如死的我根本就没信天底下会有这样的事,任家人怎么劝我也不去。
可就在当天晚上,我看见一个穿着袈裟的人,从窗外飘了進来,双手合十,冲着我笑,他虽没有讲话,但我感觉他在说:“你的缘份到了,这回你该跟我走了。”第二天我和妈妈讲了这个奇怪的梦,我说我梦见佛了,他好象让我去炼法轮功。我就问我妈,法轮功是佛呀,真有佛吗?要真有佛才能救我。我妈说她也不知道。
姥姥正月二十就来接我了,那是丈夫走后的第五天,也是我陷入绝境之时。姥姥让我去炼功,我说:“骨头都烂没了,炼功能给我长上啊?再说各大医院都治不好,炼功就能好?”我不信也不去,姥姥说这是佛法,我问姥姥:“你看见佛了?”可能是从小就受无神论的影响,我是从来不相信有神佛的,矛盾的心情又想问:炼功得多长时间能见效?姥姥说十天就能看出高下,我说:“得了吧,要是十个月见好我还连药都省了呢。”
看到姥姥精神十足的样子,我心生一结儿,姥姥八十岁了没死,我才二十八岁就要死了,这是为什么?
对那个梦也有些疑惑,索性最后一次陪姥姥待几天,何况自己是在姥姥家长大的。
在姥姥家,姥姥给我一本她们用于修炼的书叫《转法轮》,我马上就被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用两天半的时间看完了《转法轮》。
我被书中的法理所折服:“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我一下明白了,这是自己以前哪生哪世做了不好的事欠下的。要是早明白这个理就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造业了,自己当然也就不能得这重病了。恨自己这么晚才看到这本书,这是一本天书,这世上咋有这么一部好书呢?这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
心结儿打开了,我也就愿意听姥姥的了。舅舅家的两个孩子用推水泥的车把我送到炼功点。第三天晚上炼抱轮,我这是第一次炼,人靠着炕,猫着腰我再把胳膊抬起来,我这个沉甸甸的身子感觉炼功可累了,累的我不想炼了。但是一看都是和姥姥差不多的老人,我不服劲儿,我虽然病重,但我毕竟年轻,我不能让八十多岁的老人家看笑话,心想炼功原来这么累呀,炼完这回我再也不炼了,但这次必须得坚持下来。一边炼,心里一边嘀咕着,我压根没想到能好,只觉的法好,明白了人得病全是业力所致,就是欠的债,根本不是药能解决的,以后药我也不吃了,欠债就得还。炼完抱轮之后,那天晚上我跟着学法就腿疼,骨头也疼,坐那儿身子拧来拧去的不消停,当时我还不知道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呢。
结果到了第二天,也就是炼功的第四天早上,那是我永生难忘的一天。正月二十五的早上,舅妈说:今天是龙凤日。象每天一样,表弟给我打洗脸水,洗完脸坐那就等着吃饭,我平时肩周炎,肩膀疼,脑袋沉,两只手支着炕想动一下,手一软就重重的摔在炕上,我就想地球对我的吸引力咋这么大呢?可那天沉甸甸的身子变的可轻松了,脑袋不疼不晕乎了。我坐在那就是轻松啊,乐啊,突然发现我今天咋这么高兴呢?摸摸腿啥感觉没有和正常人一样,我不由自主的喊人:快把我皮鞋拿来!
我穿上那双久违了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走来走去的,高兴的大叫、大笑:我好了,我能走了,我不疼了,我真的好了。姥姥家的人都愣愣的:不可能啊,是不是精神作用啊。我继续喊:我是真的不疼了,我能走了,我真的好了!一点也不疼了。
我把我刚洗完脸的脸盆端着就往外跑,把水一倒,赶快跑到食杂店挂电话,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曾经侍候过我,开车专程领我去确诊背着我看病,经常在她家屋里爬来爬去的,端着碗喂我饭的七姐。在电话里我无法抑制兴奋的心情,我喊着对她说:七姐我好了!
她说你别糊弄我了,你病那么严重我还不知道哇?我说姥姥家没电话,我现在在和你通话,这是食杂店的电话,你知道我不能走,我不撒谎你也是知道的。七姐也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怎么得病吓人,好病也吓人哪!一得得个绝症,这么快又好了?你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我象在梦醒时分,眼泪和着数百个日夜没有过的欢声笑语一起流淌着……七姐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哥哥,二百多里地,她开着轿车来姥姥家接我,我高兴的从屋里就往外跑,哥哥拿着双拐就在后边追:你快拄拐,你快拄拐,你的骨头都烂了,万一摔倒这辈子就完了……我说:“我好了,我不用拐了。”
三天啊,突如其来的结果真是令人猝不及防的。我们先到妈妈家,一说我好了,他们也不敢相信。我就屋里屋外的来回走,爸妈就屋里屋外的跟着看,一看我真的能走了,他们确信了。我爸一字一板的说出了谁都想不到的一句话:“这不是真佛下世了吗?!”
两位老人最清楚我疼到什么程度,爸爸说:你这可是实病啊,要不然这么重的病,怎么可能一下就好了!他嘱咐我:好好修!
我在妈妈家没住,当天就回阿城了。因为我没有家了,就到七姐家,邻居三嫂听说了也来看我,我们三个人一起坐着说话,我心想: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能走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法,我从今后一定要好好修炼。我捧着书无意间就看到《转法轮》书上的字变了颜色了,我惊讶的说:你们快看哪,这印刷厂不知往里加什么了,这字还带变色的,然后问懂印刷的七姐,七姐说,加什么也不能变色呀。我说你们看这字原来都是黑字,怎么都变成黄字了?
七姐看看说:这也不是黄字,还是黑字呀。我说:这明明是黄字你怎么说是黑字?七姐还说:这明明是黑字,你怎么就说是黄的呢?我当时还拿着书边看边说:这书看不了了,一看全都发光,晃眼。旁边的三嫂,见我和七姐争犟起来,她也凑过来看,一看她惊讶的说:哎呀!这些字咋都镶上金边了呢?当时我们都不懂,其实谁说的都对,只是每个人看到的都是不同层次所限定的。结果那个三嫂回家就炼功了。
七姐家的几个姐姐因为曾经在七姐家亲眼看见我在地上爬来爬去,有时为我掉泪,觉的我这么小的岁数得此绝症,真是太可怜了,又亲眼见我炼功好了,所以对大法坚信不疑。在邪恶迫害最疯狂时期,一直坚持正义,无论谁在她们面前说不好听的话她们都不让,逢人就说大法好,有的还看了书,有的正式修炼了,也有通过她们讲真相走入修炼门的。
在七姐家住了几天后,我就又回到母亲家。我象凯旋的英雄一样,周围的乡亲们亲眼目睹了我身上发生的这一奇迹。记得我去姥姥家那天,村里的客车从门前路过停下来时,我不愿别人看见自己这种惨状,想藏起来,但满车的人都看见了,邻居四姑当时也在车上,看见了这一幕。可只几天的功夫,我从七姐家回到母亲家,在大道上站着正和别人说话,又被四姑看见了,她惊讶的不得了,上前抓着我的胳膊不停的问:你好了?你是咋出来的?你能走了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笑着和她讲了大法在自己身上出的奇迹,她立即拽着我去找她生病的母亲,讲她看到的奇迹,她母亲当时就决定炼功了。
神话一样的故事立即在十里八村轰动起来,我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好”,告诉人们是大法救了我,那天母亲家一下子涌進来三十多人,还有外村的,地上炕上都坐满了来学功的人。
三、神迹一个接一个
一个月后丈夫把我接回家,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师尊用巨大的承受给我延续来的,所以下定决心用自己的生命来修这个法。所以在邪恶疯狂迫害时期,我不停的学法,只管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师父也是不断的点悟和呵护,每一关我都用放下生死的心去过,“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一路走过来让师尊操了不少心,奇迹也在我身上不断的展现。我在“理智”、“智慧”、“慈悲”这几个字上下了功夫。那时全村只有我一人修炼,很多人都相信了电视的造谣,我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理智清醒,从不给人神神叨叨的感觉。
我刚好时,干累活也很吃力,但我想起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师父说能就一定能行。一次次的感到了超脱。从没打过工的我在外什么活都干,砖厂,饭店,保姆等。我很珍惜周围的环境和接触到的人,所以自己严格按“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善待别人,尤其是善待伤害自己的人,不但善解了恶缘,有的因此走入修炼。
二零零零年我村有一人找我去北京,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那时几乎全村的人都骂我,村长用广播骂我。但后来都变了,常人都在看着炼功人的一举一动。炼功人做好后就不断的有人走進来,每走進来一个,同修都把证实法放在第一位,我和同修形成整体,不但要讲好,还要做好。我记的师父说过,碰到问题不要绕开,要讲真相。村长对大法没正念,常常恶告我和同修。一次我去她家讲完真相后,她马上变了,她还讲真相,劝她的妹妹、妹夫有病也都走入修炼,身体都好了。很多都是疑难病,同修们特别注重心性修炼,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炼功人的毛病。村长见到我们就说,是我劝他们炼的。我们村大队所有的干部都退了党。
大法真是神奇,炼一个好一个,现在举几个实例。
一个四十岁的人,她家的亲属听说我的奇迹后,到我家找我要学功,他家是外屯的。他是瓦匠,摔伤后肋骨支出来了,咋治治不好。我去了他家后时间有限,就告诉他,首先得是个修炼人,后教他炼功。我走后,他炼抱轮,四个动作忘了三个,只记住头前抱轮了,还只能炼二分钟。第三天的时候,他感觉支出来的肋骨处,就象有个勺子似的一剜,一个东西吧嗒一下掉下来了,当时他的伤处就平复了,也不疼了。他高兴的不得了,他马上试着干活,拎起水桶就去倒水一点没疼。他说这法轮功也太厉害了。
一次我回娘家,母亲告诉我,田叔的岳母病危,正准备料理后事,你看能不能教教她。我马上过去看到老人家跪在炕上,趴在四个枕头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全身浮肿,打针都不排尿。我就和老人家说你炼法轮功吧,老人家马上就同意了。我就手把手的教她炼了八分钟她就坐不住了。于是我就给她读了两段师尊的讲法,她就要休息一会,我让她把腿伸开躺下睡,她说不行,都这样跪着趴着睡半年了。我说你把自己当炼功人没事的,就这样,我扶着她躺下,真啥事没有。第二天,我就又教她炼一会儿功;第三天,我一進屋,老太太一边用手揪着自己的肚皮一边大声嚷着:“你看,我的肚子全消肿了,全身的浮肿都消了,现在也能吃能喝能走路了。”看到母亲神迹般的康复,田婶当时就哭了,感激的对我说:“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这回我妈不用遭罪了,这法轮大法太神奇了,要都象你这样,咱全村都得信法轮功。”从那以后老太太做饭、喂猪、家务活都能干了。全村认识老太太的人无不赞佩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我叫四姐的一个人,退休后在哈尔滨给人做静点。一次她静点时遇到一个股骨头坏死的患者,她得病八年,拄双拐八年,走路得一点一点的挪。四姐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就和她说起了我的故事。她当时就和四姐从哈尔滨打车来找我,她一听法轮功这么神奇,当时就和我学功。因为她还做着生意,着急回去,学功不是一会能学会的,我就给她拿了一张教功的光盘和一本《转法轮》,让她回去自己照着炼。等她们走后,我就想,这么远她们来学功,缘份难得,回去要看不懂教功带学不会怎么办?我这不是不负责任吗?我就抱着正在吃奶的小女儿,大冬天坐上火车来到哈尔滨,她看到我去了很高兴。我告诉她妹妹也跟着学,姐姐不会的动作,你好有个照应帮帮她。她妹妹也就跟着学。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妹妹惊奇的发现自己得了多年的风湿病不翼而飞,一个劲的说大法太神奇,说自己也要炼功。第二天午后我要回家,妹妹和她家的孩子把我的东西藏起来,门也锁上,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这时她姐姐打来电话告诉妹妹她拄了八年的双拐扔掉了,一个人从二楼走到了自家的熟食店,她丈夫和她都高兴万分,连说大法太神奇了,告诉妹妹一定把我留下。从那以后,她们家又走進几个人修炼,全家人无不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
我大伯嫂的二姐家有个叫春波的儿子,他二十九岁那年得了恶性脑瘤,长在大脑和小脑之间的脑干上,手术花了五、六万,术后出现了面瘫,头骨和脸部骨骼严重变形,右侧太阳穴塌陷,脑和耳之间有一指宽的缝。由于脑颅骨严重变形,把眼珠都挤到鼻梁骨里了,因此右眼睛只好戴着眼罩,不能看东西。吃饭需要人喂,手脚都不好使,穿衣、洗脸、都需要人照顾,说话最多只能说三个字,还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医生说只能活三、五个月。父母就他一个孩子,听到医生的“判决”,他们彻底绝望了。他们把山里的房子、自家的地、还有车,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搬到我村投奔大伯嫂这来了。春波手术后医院就不让住院了,他们认为没有治疗的价值了,在这租房住下,因大伯嫂家开厂子,父母在厂子干点活,维持一家老小的生活。
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大伯嫂找到了我,说,你两样绝症都好了,有人不信,但我信,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法轮功这么神奇,但不知春波能不能炼,我们知道他的病太重,已无药可治,我们不敢奢望他能好,只求他能多活几天。我告诉她大法无所不能,真心想学就没问题。她听完我的这些话很高兴,抱着一线希望开始让我教春波炼功。开始他根本站不住,我就让他靠在墙上,和另外两名同修手把手的教他炼功。结果春波一天一个变化,炼功后的第二天就把眼罩摘下去了,眼睛回到原位也能看见东西了,越来越清晰,说话也清楚了。到了第五天就停药不吃了。炼到十多天的时候,不但能自理了,还能干家务活了。原本受中共邪党造谣毒害,对法轮功根本不信的爸爸、妈妈、叔叔、大爷、姑姑和所有的亲人,看到一个医院判死刑的危重病人,炼法轮功只有几天就出现了这样的变化,他们都打心眼里认可法轮功,有的也走入了大法的修炼中。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修炼的人不计其数。那时我的家乡和周围的村屯掀起了一个学法炼功的高潮。很多人都认识了法轮功,成为法轮大法的修炼人和受益者。
四、用亲身经历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看着电视播出的谎言,我马上坐车就回家了,我对炼功点的人说:你们要保护不了大法书就给我,我给你们钱,你们要是留着就必须保护好。警察去我家要书,我没给。眼看着这场铺天盖地的迫害使一些人不敢修炼了。我真的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何遭到残酷镇压,我想用我亲身经历证实法轮功是正的,是救人的。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到哈尔滨北方股骨头坏死研究所,我要取回我的病历和当时拍的CT片。我见到了曾给我看过病的研究所所长,见我走進来他们很震惊:你不是那个双侧股骨头坏死二期,在地上爬的那个患者吗?我说是啊。他惊讶的说:“你能走了?”我说:“你看我这不是走着来的吗”!张医生说:你走一个我看看?他忘了我是走着進去的。我就在屋里再给他走,我说我在家啥都能干了,我盖房子,打工什么都能干。他问我我就乐,他说搞的什么名堂快说说。张医生马上查找我的病历,一看只拿了一副药,就说:“你这绝不是用药的结果,快说说你是怎么好的?”
我认真的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一这么说的时候,旁边一个穿着皮大衣来看病的警察马上推了我一下说:“一会儿跟我走,还敢提法轮功。”我说:“还不让说话了?这是事实!”张医生听了马上就说:“确实是事实,你不承认也不行,简直是奇迹!”那个警察一听也就不再吱声了。
张医生商量着我再拍一个片子,看看我的腿到底啥样了,我说我好了还花那个闲钱?医生说不要钱。
我说那我也不拍,好象我炼法轮功还不信任这个功法似的。屋里的几个病人听说我是背着来的,现在好了,都想看看我这股骨头恢复得如何。那些人也说:孩子你拍一个我们也看看啥样了。在大家的劝说下我拍了片子。拍完这个片子医生把最初来看病拍的那个片子拿出来对照,发现两个片子一模一样,大夫说你这腿也没好啊?看你这股骨头还跟烂土豆似的。看片子我的股骨头并没有变化,但我人却行动自如了。医生让我走、蹲给他们看,在我身上看不出股骨头坏死患者的任何症状,要不是张医生和片子作证,在场的所有医生和患者怎么会相信呢?我说这法轮功可神奇了,看你信不信,你信就有人管你。我说那片子有没有股骨头关我啥事呀,我能走我不疼就行呗,那我自己不疼我不知道啊。医生也说:对对,你不疼就行呗,管他片子啥样呢。
在事实面前,一个医生说:“法轮功确实能治病。”另一个说:“可不,要不咋有那么多人炼。”医生说:“既然法轮功能出这样的奇迹,电视里说法轮功能治病是骗人的,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说:“我会的!”在这里我顺理成章的把原来拍的片子拿了出来。
我决定進京上访,爸爸听说我要進京上访,高兴的对我说:“谁不去,你也得去,你的命都是大法给的。你就是死在北京咱家也不后悔,只当你瘫痪时死了。”家人又给我借来了路费。我先去的当地信访办,想给那些备受欺骗的人们一个现身的真相。到了信访办我拿着CT片子和诊断书给他们看,问那里的人:“政府为什么撒谎,说炼法轮功不能祛病?”有个人听说我是上访的法轮功,就给六一零的挂电话,来人把我带到六一零,他们就又往公安局挂电话,公安局来了两个人,他们把我带到阿城公安局。原来我走道的时候一条腿稍微有点瘸,那天意外的发现我上楼下楼一点都没瘸,腿正常了。我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后,公安局的人就往乡政府、村上、队上挂电话,问有没有这个人,回答说有。他们在电话里主动的介绍我炼功后的变化:“原来这个人是股骨头坏死,是个瘫疤,炼法轮功好的。他们家穷的没钱治,房子都卖了,干治治不好,就回娘家了,后来炼功好了。”
警察一听这是真事啊,他们看了我拿去的诊断和片子,没敢打电话。接待的警察说:“这是真事呀,我也得积点功德,我也得积点功德。”原本他们是要把我送看守所关押的,接待我的人一看片子确实是真事,这人就知道法轮功好了。积点功德就是他说的。我告诉他:保护好大法书也是积功德啊。
另一个警察诬蔑说一看你这样就是中毒挺深,我说我是受益挺深。外面的一个警察问,这个法轮功在哪抓着的?屋里边的说:抓啥呀,人家是自己来的。外面的警察们都哈哈大笑的说:这法轮功也太厉害了,抓还抓不着呢,自己找上门来了。接待我的这个警察说:我也看过书,但是我肩周炎怎么没好呢?我说:你得按照真善忍去做,不能光看书。他一再的说:我也得积点功德。
对我是放回家还是关看守所的问题,公安局开了两个小时的会,最后还是给我放回家了。回家后公公身上出现了一个奇迹,原来公公腿上有很多的大包,他病的拄个大棒子,上医院治二十多天治不了,从大腿根一直到脚脖。大夫说得截肢,脉管炎变血栓了,越治还越重。我就想,公公有病也是与我有关,一个是邪恶利用他干扰我上访,他瘫痪得我伺候,我若放下这颗心,去证实法提高上来,没这个难,公公自然好了。我最后决定去上访,怕没人侍候他,他上火呀,我说我这身体都出了奇迹了,我不去说句公道话这也不应该呀?公公说那倒也是,就让我去了。结果我回来两天,公公腿上的大包全下去了,就剩黄豆粒那么大了。我跟他说:你的腿是支持我去上访受益了。他很认同,从此后经常和别人讲大法好。
五、遭迫害命危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第一次去北京上访,被阿什河派出所押回关進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关押期间,我绝食要求无罪释放,警察就找来阿城市医院的大夫给我强行灌食。管子从鼻孔往里插,几次都从嘴里出来。有一次插管竟然插了七次。每次插管时鼻涕、眼泪都淌出来,真是苦不堪言。他们在灌的食物里故意加了盐和酒,加盐的目地是让我口渴,加酒说是为了化功。就这样我被关了两个月零二天才放出来,恶警趁机向我家人勒索五百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第二次進京上访,在中南海警卫署,警察用电棍打我,阿什河派出所再次把我接回关進阿城第一看守所,不久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遭受了两次强行转化,恶警把不转化的女同修都弄到男队去羞辱。第一次是因为给同修传经文,弄到男队的三大队去了。我不去,他们就四个普教用铁椅子把我从一楼抬到三楼。男警察说,等回家时让她们说说在万家还坐过轿子呢。不让睡觉,他们轮班看着我们。我当时在十二队被迫害,队长叫张波,她到男队跟我说这个说那个的,我告诉她:我修的是“真善忍”,没修你那个所规队纪。我问张波,你是不是挺忙啊?她说:挺忙啊。我说那就忙你的去吧。男队干警见没把我接走,就打电话和女队吵起来了,必须让把我接回。三天后我身带经文重回女队。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号,震惊世界的三人致死的万家惨案,那天我们都被弄到大操场上,他们算计着有多少坚定的大法弟子,副所长史英白用手指着自己鼻子说:“谁是法?大门一关我就是法。”最后他们决定五个警察打一个大法弟子,谁不去男队就打谁。当时我不走,他们就拽,这五个警察里面有一个是女的,拽不走就打,连踢带踹的边打边问:你为啥不走?我看着警察说:还用问我吗?我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你把我往哪整啊?“往男队。”“你是在犯法,你要说现在回女队,我起来就走。你们让我上男队,那地方我去过,我知道你们要干啥,所以我更不能去(有一位同修在男队被强奸致疯)。有个警察给我上过刑,他认识我,他说你知道啊?我不去他们就打,我说打死也不走。那个女警察很恶毒的揪着我的头发拽着我的胳膊在很坚硬的沙土地上跑,我的背部和双脚跟都拖出血了,鞋也掉了。那个女恶警拽累了她停下来让我自己走,我不走。我当着那几个男警问她:你这么恶毒,你看你哪像个女人样?你记住你会遭报应的,你家没有女儿吗?她大喊着说:我没有女儿,我绝户!那些警察继续打我骂我,我还是不走,后来有个警察说:别打了,打死她也不会走的,抬着她。
把我们弄男队后就是用刑,我被关進男队迫害双脚蹲地两宿一天。我的右脚开始化脓溃烂,肿得脚比鞋大。我蹲不下去,他们就把我两只胳膊吊在二层铺上,疼昏过去才放下来,醒过来接着蹲。还逼我坐硬板凳,一坐就是几天几夜,臀部都坐烂了,脓血和裤子粘在一起,不让洗,不让睡觉。酷刑折磨九天后,我回到女队,脚烂的无法走路,由别人给我带饭,我全身仍然在发烧,烧的一阵明白一阵糊涂,后几天昏迷是持续的了,发现乳房特别的疼,里面都是疙瘩,浑身哆嗦。饭也吃不了,二十多天的时间都是这个状态。
那天晚上,我右侧一直肿着的乳房一下子就爆开了,临床的同修看到后拿起一包卫生纸堵在乳房上没堵住。黑紫色的血水和脓一起奔涌出来。她随手从床下拽出个洗脸盆接了半盆东西,一个女警从门缝看见了就问:别人都睡觉了,你俩干啥呢?当她看到我的乳房爆裂的状态后,吓得妈呀一声就跑走了。一会来了好几个警察,说话的时候用手一碰,哗一下又流下来一股脓血脏物,整个一个乳房就剩一张空皮。当天晚上我被送到医院去,大夫用镊子往里一挑说:整个乳房是空的,不用手术了,什么都没有了。后来他们把我带到哈市一个医院确诊,检查完了大夫就说:你们这家属咋当的,这么严重怎么才送来呢?得马上做切除手术。管教才说了我的情况。当时我只有六十多斤的体重。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我被非法关押了八个月,当地的警察、六一零的人去劳教所接我回家。回家后,他们当众不怀好意的说我“炼法轮功炼出乳腺癌了,要死了”,四处宣传。我当时真是浑身虚脱无力,连眼睛都无力睁开。
第二天我回到家中,面对“奄奄一息”的我,丈夫对我如同路人。精神和身体的双重魔难一起向我压来。每天我都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苦,丈夫不给我做饭,对我不理不睬,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虚弱,经常昏迷过去。我清楚的知道,是因为我就有一念一直在心里想着我是炼功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是常人,我没有病,我有师父管,就这唯一的一念象一根线一样牵着我的命,我才没有死。
大约到第十天的时候,我感觉快不行了,那几天我的思维都是若即若离的了,手里还在拽着和大法连着的这根线。我真得好好想想了,我到底该怎么办了?我努力的回想着这些天我所经历的:派出所,大队的队长,好朋友,亲属他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到处说我炼出乳腺癌了,活不了几天了,要死了。派出所的警察和村里的大队长都来看我的笑话,还和其他村民幸灾乐祸的说:“快去看看小波吧,……快炼死了。”“人要完了。”“法轮功也救不了她。”这些话不断的翻腾出来。我有个常人朋友来看我时对我说:我们想给你凑一万块钱把你送医院去,想来想去还是不行,如不炼功靠医治的话,股骨头坏死再犯了怎么办?那也是个绝症啊,再说乳腺癌能治好吗?现在就只有求你师父吧。股骨头坏死不是炼好了吗,你有本事把乳腺癌也炼好喽,咱全屯子都炼法轮功。你炼啊,你炼哪?!
听了这话,我就明白了我的生死直接影响着周围的人对大法的态度。我身体虽然虚弱到了极点,但心中那信师信法的一念,却无比的坚定起来:“我是大法弟子,我根本就没有病,我决不会死。怎样难也得活下去,不能给邪恶诬陷法轮功留把柄,不明真相的人会相信邪恶的谎言,直接影响众生得救。师父说过大法弟子是众生得救的仅有的唯一希望。这个法是来度人的,人对大法好和不好的印象决定一个人的生和死,如果我就这样的死了,人家都会误说是炼功死了……”我不能为自己不想承受而给大法给世人造成负面的影响,我必须得活,佛法无边。
我的正念调整到位了,正念一出,奇迹就接连的发生了。身体立即就不那么疼了,头脑也不昏昏沉沉了,只是身子还是十分虚弱,我很多天没吃没喝了,几乎连眼睛都无力睁开了,我知道:我是修炼人,我有师父管。
六、再显神迹乳房再生
一位不认识的同修第二天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你收拾收拾东西我去接你出来住几天。到了同修那里我想一下就躺倒在床上,转念又一想同修不是把我当病人接出来的,是把我当修炼人接出来的。我必须像个修炼人的样儿,我就在那靠着。可是我右侧那个烂掉的乳房的大洞都外露着,只能穿个半截的背心,我感到很不好意思。那位阿姨问我:你看书吗?我说看,我接过大法书翻看了几页。第二天是个没有电的晚上,她又问我:你炼功吗?我就吓一跳,我真的吓一跳,就我这样还能炼功?
我站那都直哆嗦,而且我乳房这个大窟窿,胳膊、腋下等处都是肿着的包块,不动疼的还掉眼泪呢。
你说这炼功能不能抻坏,疼的不敢动还敢不敢抻?我又想我在劳教所里天天被逼着放弃信仰,那么打,都没咋样,生死早都放下了,再说了炼功只会对身体有益,只能调整身体,还怕炼功抻坏?我这不是怀疑大法不相信大法吗?师父的法身就在身边,还不知道你身体这么严重?肯定知道。确定这两点之后我就坚定了正念:炼!
第一套功法不就是通过抻去疏通百脉调整机体吗!我就使足了力气我就炼我就抻!一个无法站立没有一丝力气的人,一次性的炼全了四套动功,一進入状态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就象在迅速接通了电源一样,我就是一个承载强大能量的人,我就一直在充电中,在佛法能量的加持中,分子细胞在快速的改变着。我真真切切、如临仙境般的感受到了什么是“身神合一”。
那时的我完全溶入了法中。大法在抚慰着我,没有痛苦,没有忧伤。那一瞬间的正念超出了人,超出了这个肉身,超出了自己的生命。我的命不在了我的正念都在。心中就是一个“信”字。四套功法下来我整个的变了一个人,真实的我回来了,感觉原来一直和我心性抗衡的魔难一下子落到底了,我心想你再也不能让我疼的无可奈何了。我浑身轻松有劲,身上所有的疼和肿都消失了,本来红肿的乳房一下子就不红不肿了。我当时就大声说:“我好了,我不疼了。”
我似乎听到师父在另外空间里说:这才是我的弟子,我看你们谁再敢动她一下试试。那位陪着我的老年同修一看我身上的红肿全下去了,皮肤的颜色也都正常了,激动不已的叫着:“老头子快来看看,这孩子好了!”
我一听她说,我就蹭蹭蹭的跑过去了。那个大姨父一看我能走了,而且说话也有劲了,乳房的肿也消了,和刚才的我简直判若两人,就特别激动的大声说:原来都听说炼功人没病,我一看搀進来一个,这不都要死了吗?你要死我这,你家人来找我要人我怎么办哪,我正在这上火呢。大姨父看我好了,说出了心里话,他竖着大拇指激动的一边跳高一边转圈,说话声嗷嗷响:你们在那屋炼功,我在这屋唉声叹气的,你们没听见?我真的是吓坏了。这么一会你就好了,这法轮功也太神奇了,这要不是我亲眼看见,说死我也不信哪!
当天晚上,大姨看了看担心的说,哎呀妈呀,这么大个窟窿封口了,你说这脓给圈在里边不还得烂吗?其实她不知道这里外一起长呢,里面新长的肉把烂皮顶出来了。已经烂空的乳房,重新长出新的肌肉,开始往回包边,里头的肉有厚度了,三天就封口了,那些已成死肉的表皮开始溃烂、结痂、脱皮。
三天一个完整的乳房再生出来了,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我太幸运也太庆幸,不是庆幸我拥有了一个健康的体魄,而是庆幸我拥有了一部宇宙大法,师父不仅仅给我再生了一个乳房,准确的说是师父给我再生了一个金刚不坏之体,一个无漏的生命!我要回家了,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要做,阿姨他们不让,怕邪恶抓我,再有就是接我的阿姨不在,我们等她。
在刚去大姨那的第二天,还有一件神奇的事。阿姨家有个二十岁的孙女很奇特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们的住处离喧嚣的闹市区很远,七十岁的老阿姨每天三顿饭,每顿饭好几个菜侍候着,剩下擦桌子洗碗,叠被铺被,扫地收拾屋子这些活不能再让阿姨来做,我还怎么忍心再让人家侍候着,可这个孩子来后,我走一步她跟一步,也不吱声。我坐这儿,她就坐那儿;我看书她就看报,我起身走她就跟着,你要铺被她说我来;我要叠被她说不用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着我,所有的活都是这个孩子干。孩子在那呆着,一直照顾我,就是不吱声,等我好了,她也要走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她跟我唠了一宿。她说以前我不相信炼功人有迫害呀什么的,这几天我天天听你说,看着你的身体被祸害这个样子,又看到这神奇的复原,我相信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他们太不是人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们那么坏,你把你在劳教所那些警察怎么打你的事情写出来,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后来我才明白,师尊真是为弟子考虑的无微不至,特意安排那孩子去照顾我的。
第二天接我的阿姨回来了,我说我必须回家,我要迈出这一步,就是去面对这个世界和所有的人,我们做弟子的要证实这个法。我在阿姨家大约呆了十八、九天,回到阿城自己的家,正巧公公在我家过六十六大寿,头天准备好了东西,第二天是正日子,我家里人有百来人,婆婆还没到呢,就有人告诉她:你儿媳妇回来了,又长出一个新的乳房。婆婆说:不可能!谁说我也不信,她啥样我还不知道哇?我说过她都挺不过二十天去,除非我亲眼见到。有的人还说:那么重,说不上死哪了呢。婆婆進屋一下就掀开我的衣服看,她惊呆了,围观的人也都惊呆了,大窟窿不见了?真长出来一个乳房?!婆婆看到眼前铁一般的事实后连说大法太神奇了。
我又一次成了人们议论的中心:“那个癌症呢?换了个乳房那个癌也换掉了?”“她没准上医院治去了呢,没准是治好的呢。”“不可能,她一共才出去二十来天,什么医院治的这么快呀?”那会儿我走后,公公和婆婆说儿媳这次要是再好了,那真就是法轮功太神奇了,我的腿也真是法轮功帮我了。不过小波不可能了,那么重还好啥了,说不定这二十来天早死了。这回见我回来了,公公说:“这回你又好了!法轮功太神奇了!”后来公公一看见电视给大法造谣,他就不让婆婆看并且大骂邪党骗人。邻居大姐激动的说:“我真的相信了!人都那样了,快不行了,就是上医院用最好的药也不见得能好。炼法轮功真能炼好,而且好的这么快!这回我服了!法轮功就是好!”
在场的所有人都服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再看电视造谣的那一套都非常气愤,都说共产党就会撒谎,专迫害好人。一个同修问我:你咨询过医生吗?世界上有过这样的先例吗?我回答说:绝无仅有,只此一例。
当我问那位鼓励我把乳腺癌炼好的朋友:你看我是不是炼好了?你不说全屯人都炼法轮功吗?她大声说:谁敢不信也不行。在那几年邪恶迫害最严重时,她不断的跟别人讲大法真相,讲她所见到的事实,有时和别人争得面红耳赤。她甚至跟公安局派出所的人都说:你们不服行吗?这是我亲眼见的。
二零零六年我意外的怀了二胎,二零零七年三月在砖厂干活呢,感觉要生孩子,到医院一检查是难产,医生把我扶上手术台要做手术,刚给我扎针,我一下子清醒了,在心里想求师父,常人剖腹产是正常的,但我是修炼人,咋还剖腹产呢?我就这样一想,奇迹就出现了,医生一检查,马上大喊,快抬下手术台,上产床,那医生还自言自语的说:“不对呀,刚才明明检查不能生,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趁机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求师父了。医生一听,马上笑着说,你说你倒是早求哇。我说我都疼忘了。医生和护士全都乐了。我这个难产孕妇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儿。孩子生下来两三天的时候,这个新长出来的乳房里有乳汁在暗暗的填充涌动着,但是孩子的嘴把乳头都裹出泡裹出血来了就是不出奶。一个邻居朋友知道了就特意告诉我,上药店买六六通就能下奶了,挺好使的。这句话真是提醒了我,关键时刻就忘记自己是干啥的。修大法百脉通,不比那六六通强?!我在生死边缘炼功都炼好了,这哪有那个重啊。炼!那个乳房已经有了很硬的包块连着脖子都疼了,我啥也没管,下地就炼了四套功法,炼完功给孩子吃奶奶汁就涌了出来,这个新生的乳房正常分泌奶水了。
七、实证科学被撞击
1、哈尔滨北方股骨头坏死研究所
一九九九年二月六日我第一次去哈尔滨北方股骨头坏死研究所,也是最后一次在医院检查确诊,见到的就是所长,他是一个很正直很讲医德的医生。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去过他们研究所重新拍了一个片子,片子所展现的还是股骨头坏死,但是那次我是一个完全恢复了健康的人去拜访他的,他也奇怪,怎么片子没有变化,人却不一样了。当时在他身边的一位年轻的医生说:这个病例可以记录在我们研究所的历史上了,所长却说:那不行,这个患者的病不是我们治好的,她是炼法轮功好的,和我们的治疗没有一点关系。
后来我在修炼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心得体会文章中曾写过这位所长的真实姓名,张连喜所长在国际互联网上也看到了我的那篇文章,他问我:你咋把我名字写到那上去了?这一下全世界都看到了。我说这是事实呀!他说:事实是事实,但是你也再别给我写出来了。我就对他说:也是亏了你那时鼓励我,你这个大夫不仅医术高明,也是道德高尚啊,虽然我的病不是你治好的,但是你鼓励过我。我那时的病那么严重,你的念那么正,你老是鼓励我,你看我现在好了,这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那篇文章,黑龙江省公安厅的人也看到了,去研究所调查我的事是否属实,张连喜医生实话实说的讲述了他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医生把我的病例号(一九九九年三号)和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拍的片子对比着讲给他们,两次拍片的结果都写着“双侧股骨头坏死”,但是炼法轮功后人是个健康的人了。省公安厅的人在那里也明白了事实真相,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二零一二年我又一次去了哈尔滨北方股骨头坏死研究所取片,那位所长又给我拍了个片子,结果仍然是股骨头坏死的症状。
2、黑龙江省医院
我修炼后三天就把那么严重的股骨头坏死炼好了,我去了修炼前曾经看过病的省医院拍片,医学影像科的医生张明磊给我拍完片子,那个大夫就在X光检查报告单上确诊的“股骨头坏死”后面打了个问号,在诊断书的下面写着:“观察”两个字。但是他写出病例了,盖的章。他给我做各种检查我都正常,走道,蹲起都行,他很纳闷。我就问他,问号是啥意思?他说:你是股骨头坏死。你这不是好了吗?我说我们家人让我花钱来拍片,就想看看片子怎么样。片子是啥样呢就给写啥样,家人只想要片子。你这问号是啥意思,我到底是不是股骨头坏死?他说:是,是股骨头坏死。但是你哪都不疼,你不都正常了吗?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对我提出的问号很后悔,大夫的名章已经盖上了没有办法再改变了,也只好那样了,他一再说:是股骨头坏死,是股骨头坏死。
3、阿城区医院
二零零五年我在砖厂干活时,偶尔碰到一个当地的医生,他早听说了我的事,但是他没信,非要我拍个片子看看,我去了区医院,拍完片子后那个人问我:你吃啥药好的呀?我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拍片子的人说:哎呀,你太幸运了(意思是说,你的股骨头这样你还能走路)。等片子拿给大夫看的时候,那大夫看看片子瞅瞅屋里的人问:人呢?我问他:啥人哪?大夫说:病人呢?我说我就是。他以为我没听懂他的话呢,接着还问:我说的是拍片子的人,你听不懂话呀?我问的是拍片子的那个人!我也郑重的告诉他:我就是拍片子的那个人!那大夫很吃惊的问:啊!你是咋好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炼好的。
这大夫就紧忙的把我的一堆片子一边往袋子里装,一边说:哎呀妈呀,你快回家炼去吧。我就问那大夫:我在你这花钱拍片子,你得给我看看我这片子啥样啊。大夫说:这片子上是没好,但是你这不是好了吗!你快回家炼去吧。
4、阿城某私人诊所
我把片子拿给那个当地医生看,他一看片子就说:你确实是股骨头坏死,这是真的呀。护士不怎么会看片子,就问那个大夫:这片子咋看能看出是股骨头坏死啊?那个大夫说:你看这侧,比较好的那个地方,这上面有骨纹,你再看这侧是透亮的,没有骨头也就没有骨纹。那大夫在事实面前终于相信了,他说:你这功炼得好,你好好炼吧!
5,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一院
二零零四年左右,我在哈市做家政服务,碰巧这个家庭的主人是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CT室主任,他叫魏庆堂,是这个医院的权威,退休后返聘回去的。他看到我在他家做的家务很利落就对我说:你的身体挺好。我说我得过双侧股骨头坏死,炼法轮功炼好了。他马上说:那要是炼法轮功能治病还要医院干啥呀?都炼功得了呗,你那是误诊,我根本不相信那些。再说了股骨头坏死是世界上疑难病症之一,没有特效药,根本就不可能好到那种程度,上蹦下跳的跟正常人一样?你那是误诊,根本就不是股骨头坏死啊。
我说我在医大,还有几个地方都看过病。他告诉我:医大门诊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学生。然后他对我说:星期日下午患者少,你去医院我给你查一下。我和魏医生的儿媳、孙子如约去了医大的CT室,魏医生给我做了三样CT,腰部、腹部、臗部。我原来附件炎、肾炎、妇科病都很重,他说你的腹部没有病;又拍腰,说你没有腰间盘突出,腰也没病;然后又拍臗部,他一下就看到了,他惊讶的说:啊!你确实是股骨头坏死,而且还很严重。股骨头烂的只剩一半了,半个,扣不住了,就是这个轴没了呀。但魏主任说:“你好了,你的骨质密度特大,你的骨质特结实。”
我说:“这股骨头都烂没了,怎么能说好了呢?”魏主任说:“我们的这台CT机一千多万元呢,能把骨头切片到130个横断面看骨质的内部,你股骨头的密度特别大。所以我说你好了。”他又说:“现在你的片子上股骨头的这个样子,应该是根本就无法抬腿的。”我当时就把腿给他抬的高高的,我问他:你说咋抬吧?他说:这也太神奇了。
魏主任惊讶的无话可说,最后喃喃自语:“我从来没反对过法轮功,我从来没反对过法轮功。任何一个功法对祛病健身都有好处,都有好处。”但是魏主任很纳闷片子上一面是股骨头坏死的状态,一面是骨质的密度特大。
实证科学和超常的科学比较起来使权威人物也免不了望洋兴叹。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无数个事实打破了医生固有的僵化观念,我知道那些在事实面前看到了这么神奇的修炼所带来的人体变化,他们很多人已经一边研究学术一边研究法轮功。那台检测骨质密度的,目前世界最先進的分子影像诊断设备,再先進也还是分子层面上的技术,如同在分子构成的这个世界里,不修炼的人谁也见不到已脱离三界的高级生命一样。
作者:马忠波 来源:读者推荐自明慧网
2017-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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