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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焦点:金融业者亲见公司赔万亿;爆雷崩溃接踵而来!移民美国 体会从未有过的心情;前大陆深圳女子在美加州声援“六四”,遭中共骚扰恐吓!

【疫情间 惊见恐怖文革再现 决心离开中国】

周红艳,曾在中国深圳的金融领域打拼,有自己的公司,属于中产阶层。今年初,她带着孩子来到美国。这是因为,中共在疫情期间的“清零政策”让周红艳彻底绝望。

她看到,周围的一切,仿佛文革再现。人的自由、个人权利随时随地被剥夺、被侵害,这一切无法可依、画地为牢,十分恐怖。

周红艳:疫情的时候,他们这种没有人权的管控,导致很多行业不行,包括我的公司,几乎都没法活下去了。你的生活、经济受到非常大的影响,就是经济的一块。

但你人身就是没有自由。就是限制你的各种自由。比如说,它发明的各种二维码,你没有(健康)码的话,你没有每天做核酸,你哪里也去不了。包括你可能去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个突击情况,它立马就把你封掉,你就在那里出不来的,这是一件特别恐怖的事情。

就是你生活的那个时候,就是每个人都戴了一个电子镣铐那种感觉,就你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是被控制的,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然后,这就相当于另一场文革,你知道吗?文革的时候就是无法可依的。

疫情的时候,也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它是发动普通的群众来管控普通的群众,这是最可怕的。他们自己根本不需要出面的。他们用那种大白,就可以把你人口管得牢牢的,再用你的不同意见的那些人,它也可以挑战群众斗群众那种感觉。

为什么叫画地为牢呢?

就是你的家就是你的牢房,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不让你出去,它封控管控你,但是我们人要正常的生活、要交流、你要去工作呀。我不知道是谁发明的那个二维码,它要让你的码是绿的,你就可以出去,你的码如果是黄的的话,或者红的话,你要去被隔离。

但是你的码怎么被黄、怎么被红,你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就是全国浩浩荡荡的浪费了纳税人的钱,无休止地做核酸、无休止地折腾人民,然后就把这些医保里的钱,卷到少数人的口袋里去。

你做核酸是要劳力、劳财的,这个钱是哪里出呢?这个都是那个政府的那种社保基金里出啊。我有写文章质疑他们,把国家纳税人的钱就这么浪费掉,就被他们打电话让我删帖了。

还有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孩子,真的,我离开中国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孩子,一是目前的这种就业形势,我们普通的孩子根本就卷不动,你看看那种浩浩荡荡的那个送外卖的大军,这是一方面。就是你的孩子在国内,就算你能正正常常,安安全全地活到大学毕业,你的那个结果可能也就是送个外卖,送个快递。

最关键的是中共现在搞那个器官移植,太多了,我每天在朋友圈看到太多孩子失踪、孩子丢失、器官丢失,这作为一个妈妈来说是很恐怖的事情。作为一个妈妈,你自己刚好有这个青少年的孩子,你很会担心这样问题的。

因为中共它本来就是一个言论不自由,它又没有新闻的地方,它也没有新闻言论自由,所以,我们看不到任何的报导,你知道吗?看不到那些报纸上的一些报导,就是对中共的所有的宣传,自然是没有一个被信任的,这种就是很恐怖的。没有对新闻的信任,也没有新闻的透明度,那就在朋友圈里这么传的话,就会带来一种恐惧的感觉。

挺多的,真的是挺多的,就是最著名的那个江西的胡鑫宇案,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的这个结果,最后公安局认定的一个结果,他是自杀,这种自杀的结果是不能让大家信服的,你知道吗?这是最终给了大家的结果,也不了了之的。

这个东西被闹得那么沸沸扬扬,中共是封锁消息的,但是胡鑫宇那个事件,为什么就迅速地扩开了?可能也是一个偶然的情况扩开了,然后才调查,那还有很多没有被报导出来的事件呢?

我相信那个胡鑫宇事件全国人民都知道,就那么一个跟我儿子差不多大的年龄,在学校里丢失,公安找了那么几个月之后,最后在那个树林里找到了,身体好好的还自杀,作为一个有正常人的脑袋,如果一个尸体死了,在树林里吊几个月,那是个什么概念?早就臭了吧!

确实是不太相信中共的,中共的所有的所作所为,它都是违反人性的。我的孩子没有打疫苗,我也担心我的孩子,因为中共它这次是强制打疫苗的,强制打疫苗,我是坚决不打疫苗的,我坚决不打疫苗,那现在疫苗又出了很多问题,就是打疫苗导致很多孩子,或者是有小孩死亡,或者各种疾病。

我的小孩又是没有打疫苗那一批,如果是它们要做器官移植的话,我的小孩子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小孩子,那就会是它们的目标了,我就能这么说了,那我们能逃到哪去呢?就鉴于中共那么多人口丢失,你中共的摄像头遍布满大街,人脸识别遍布到满大街,就是丢那么多孩子找不到。

全世界估计也就只有中共才这么丧心病狂地丢孩子吧,你以前丢孩子可能就是那个人口买卖,但是你现在丢孩子是个什么情况呢?你中共成了器官移植大国呀,全世界器官移植最多的是中共。就不得不让老百姓害怕了,一定是害怕的,你(中共)那么多器官是从哪里来的嘛?

【中共强制实施 计划生育政策 并和利益挂钩】

扶摇:而提到孩子,还有一件令周红艳难过甚至气愤的事。十多年前,周红艳曾因中共“计划生育”政策被强行流产。

周红艳:我出生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搞计划生育,我是1977年出生的。我弟弟他就是个超生的,超生的时候当时是罚了不少钱,但是我弟弟当时命是保住了,反正罚了不少钱,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包括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也是。

它这个计划生育持续了快40年了吧,直到我结婚生孩子,我生头一胎的孩子都是很麻烦的,要办那个准生证,你没有准生证是不允许你生孩子的。那我生了第一胎的孩子,它就会立马让你办那个独生子女证,就是你不能再生孩子。

我们这种有了一胎孩子的人,就要定期去做那个检查。下面有那个社康,让你每个月就要去做检查,要做那个B超,要确定你没有怀孕,如果你怀孕了之后,那你的工作可能会丢失,你的小孩上不了学,它会给你这个捆绑在一起。

那我在10年前就是,我有了第一个孩子之后,我在10年前不小心再怀孕了,怀孕之后,那个时候中共还是在搞计划生育,那我们是没办法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也只能强行打掉。

中共这边的话,在深圳的罚款就是要三十多万人民币,这个是可以查的。在中国如果你非法生了孩子的话,特别是在深圳(孩子)很难上户口的,在深圳生活,你的孩子没有户口。中国人都知道户口意味着什么,在中国你没有户口,你的孩子上不了学的,将来很麻烦的。

中共就是拿这个东西来控制你,它拿一连串的东西来控制你,它就说人们是自愿的,谁自愿去不生孩子呢?哪个政党那么邪恶去管控女人的子宫呢?不让女人去生孩子呢?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从古至今,连动物都有生育的权利,为什么中共管辖了中国的女性就没有生育的权利呢?我自己生了孩子,我自己养育,它有什么权利不让我自己生育呢?这不是邪教吗?

【写时评 揭露中共 周红艳屡遭禁言】

扶摇:周红艳之前在国内,曾多次写时事评论文章。这源于她长期以来接触多元信息,看清了中共政权的暗黑做事逻辑,以及其邪恶本性,更明白了中共政权本身的存在就是不合法的。她进而付诸行动。不过,在中共的一言堂统治下,任何不同的意见,都将被销声、禁言。

周红艳:十多年前吧,那个时候腾讯、微博还是比较火的,那个时候里面有很多人在关注国内的政治环境,然后里面也有很多大咖,他们就是普及常识。

我在那个时候,偶然间就接触到了那些更深层次的东西,就是中共的一些历史,被他们掩盖的历史。然后就慢慢地启发了我,我后来也就是接着写时评,跟他们一样,就是你中共发生的事情,中共在宣传,那我就来评论它这个事情。

比如说1998年的那个洪水救灾,我就会对比,那你救灾是什么样子的?那美国的救灾是什么样子的?你说你什么都是最厉害,我只是拿数据给你对比,美军怎么救灾的?你中共是怎么救灾的?我会写类似这样的时评。

就是美国一定不会是那种贩卖苦难,但是中共永远就是在贩卖苦难,你知道吗?它永远是把一个丧事当喜事办,就包括汶川地震也是,死了那么多人,不去追究那些原因、那些当地的不管是政府,他们那种失职。

你看同样是地震,日本的地震就没有那么大的死伤面积,汶川地震死了很多人的,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谁因为地震的问题、或者是房屋质量的问题被问责,反而把那个丧事当喜事办,这就是中共一贯的做法,就是歌唱它们怎么样去救灾呀,怎么救灾呀,这些人是怎么怎么样子的,就是怎么爱民呢,这就是中共一贯的套路。

(我的)号已经是永久被封禁了。但是在腾讯微博,好像在2019年吧,还是20年,我不太清楚了,2022年就永久下架了,那个腾讯微博就等于把一块的业务就给关掉了,就没有这个腾讯微博这么一事了。

谷歌曾经在中国能用,包括YouTube都在中国是能用的,曾经,我只能说曾经。但是很短的时间,它都全部撤出中国了,那个谷歌离开中国了。

后来的话,我翻墙是通过那种翻墙软件,看到外面的世界的,因为它把国内封闭掉了之后,你还是想知道国内的世界,我不想跟国外脱钩断绝的。所以我在国内我是用翻墙软件,就是国外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就没有跟国外脱钩断绝。

【中共造假宣传和真实世界 千差万别】

扶摇:和一些中国人不同,周红艳对自由信息的接纳,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这种启蒙来自于她自身的真切感受,当一切宣传和自己的实际生活有着天壤之别,这种不真实感让她产生了质疑。

周红艳:我小时候,我们家里有报纸,我家有报纸,我会经常看报纸,我会认字的时候就看报纸。因为报纸说的太美好了,但是我实际的生活又不是那么美好,我就觉得,就让我confuse(困惑),你知道吗,就很混乱。那个报纸写的一种生活好像离我们太遥远了,但是你现实生活又是这样子的。

你就觉得一个小孩,你完全黏不上的那种生活,报纸上写的我们多美好啊。讲的也是中国,讲的太美好的东西,但是离我们实际上太远,我就会对它们讲的所有的话表示怀疑,那时候我很小就是这样子的。

再后来长大,就是一点点地去验证它们所说的话、跟所做的事情,因为我小时候就生活在农村,我们家也是在农村里的。那你农村的孩子是很难出头的,从农村你不可以随便迁徙的,你只能种田的。但是我们后来到了十几岁,我们家里搬到县城里去了。

农村的孩子,你只能在农村种田,包括你想当工人都当不了的,那个时候的工人是要分配的嘛。就是你这个阶级,它给你固定死了,你当官的子女,我小时候还听他们说有接班,就是父母的职位孩子可以去接,相当于世袭的制度,而农民的孩子永远就是农民。

那你(报纸)上面说的那么好,你的社会主义多么好,多么平等,怎么怎么样子的,但是你农民就是永远被底下打压的那个层,就包括现在也是,农民是中国最惨的一个阶层、阶级啊。就是中共的言行跟他们所做的是完全不一致。就是说最好听的话,办最邪恶的事情,就是中共干的事。

像我的同学,很多同学他们是读不起书的,家庭条件不好,那些人是食不果腹的,包括那个刘强东,大家都知道,他只比我大几岁,他是74年的,他在公开场合都讲到过,他也是农村的那个宿迁的,他小时候就是吃不饱饭的,家里没有肉的,就是弄一点猪油,就是很好的食物了。他们是没有电灯的。

那你把你说成那么好的一个国家,那我们连电都没有,电好像现在为止,好像我听说还是有些偏远地方都没有通电的。但是在民国的时候,上海那边早就有电了。你说你是社会主义,你多好,你推翻了国民党,但是到你手里的时候,你让老百姓是食不果腹的,我们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没有多少家庭有余粮的,很多家庭可能是食物都是不够的。当然我的家庭可能相对好一点,我没有感受到饥饿,但是我知道我的很多同学,他们是中途退学是因为没有钱交学费,就是可能5块10块,他家里就没那个钱交。

【见证“中共制造”深圳的兴与落 百姓苦不堪言】

扶摇:四十多年前,当局在深圳设立经济特区。深圳由边陲城市跃升为中国一线城市。三十多年前,中共党魁邓小平“南巡”强调所谓“改革开放”。周红艳的成长过程,见证了深圳的高速兴起和逐渐没落。她观察,大概从2017年开始,从整个大环境再具体到个人,中国经济一落千丈,让人难以生存。

周红艳:因为我的成长刚好赶上了中国的改革开放,你想想看,我在深圳待了20年,一直就是在深圳成长,那个时候中国是二千零几年呢,之后加入了世贸,那我就是明显地感觉到那个日子是非常舒服的。我们就是在深圳,普通的工作,(只要)工作你是可以买到房子的,就是你普通人你通过你自己的努力,深圳的工资是挺高的,做业务也好干什么,普通人是可以买到房子的。

那个时候的房子,深圳一些稍微偏僻一点地方就是三、四千块一坪,三、四千(一坪)就一套房子二三十万,相当普通。像深圳人的工资,就是那种中层管理的,那些工资有一万多的,他们两个人工作很容易买到房子的,那个时候物价也便宜。就是那个时候,深圳是我最喜欢的城市,没有之一。

全国我去的很多地方,我就喜欢(深圳),它是改革开放的前沿,它就是一个拓荒流的存在,真的非常开放,思想也是比较不像现在那么保守,不像现在这种言论。我们就是看香港的电视,看香港的所有的电视节目,看香港的所有的台的,所以我们的成长跟香港是链接的⋯⋯

但是到了什么时候才感觉不好,到2010年以后慢慢地就觉得不太好,就是物价开始飞涨,2009年还是2008年,它不是放了一个4万万亿出来吗,然后“泡沫”就出来了,房子一夜之间就翻倍。印了那么多钱出来,它要释放出来,就往房地产释放,什么东西都翻倍,物价翻倍,我们那个时候开始觉得日子就挺难受的了,就是感觉那个生活质量在下降。

到了2015年之后,日子都不是太好过,就是普遍的人。但是不好过的话,只是相对之前不好过,但是比全国其它地方要好过。到2015年之后,到2017年之后,就直接走下坡路了,2017年的时候房子还涨了一段。

但是到了2019年这么一封城,一直到解封到现在,中共的整个大环境,我觉得已经回到了文革时期的状态了。不管是人的思维,这种生存,我觉得太难了,就是那种难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感受的那种难。因为东西贵了,日常生活用品很贵了,我觉得我们小时候都没有觉得那么难,小时候赚的钱还是挺耐用的,虽然钱少但耐用。

我上次看到新闻上说,8块钱一个小时的工资,8块钱在深圳买不到一餐饭吃的,你坐个车子坐不到的,都不如200年前美国的奴隶,这普通的老百姓生活,没有免费医疗,就这么一点钱怎么生活?

物价、普通的生活的成本增高那么多,收入一点都没有增加,现在深圳人的那种普遍的生活,还不如我们20年前,是真的,这种赚钱的水平,不如20年前,但是生活的成本,比20年前高了10倍,你说怎么生活?

扶摇:周红艳从事的是金融方面的工作。经济好时,人们信心高涨,业务水涨船高;而经济不好时,就没有交易活动,随之而来的是爆雷、崩溃,除了超级富豪,对一般中产、富人来说,都是损失巨大的。

周红艳:二零零几年的时候,你知道我们做担保的那些同事,月入四、五万,五、六万,七、八十万,一二十万的都有。但是现在,他们可能月入个七、八千都已经了不起了,就成了这么一个情况,就是没有太多的这种交易量。

那个时候我们主要是靠房子的交易量,你房子要有交易量,现在基本上房子是停滞的,没有什么交易量,经济也发展不起来,金融肯定也就起不来了。

如果一个金融萎缩了,这个国家就通缩得很厉害了。

我在金融做担保的时候也是做了一段时间,但之前做金融是做那种私募类的投资理财。但是深圳那块的金融,在17年之后,深圳的也好、全国各大知名的基金公司,几乎我知道的,全部都是合法的执照的那种,几乎全部爆雷。

我不知道你们懂什么叫爆雷?爆雷就是你投资的钱亏掉了,有的是一分拿不回来,这是对于中产来说、对真正的富人来说是很大的影响的,当然对那种超级富豪来说,他可能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中产来说是相当大的影响的。

这个就太复杂了,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复杂了。我只能说他们变着法骗老百姓的钱,变着法圈老百姓的钱,包括各种P2P那种平台。那时候都是国家大力支持的,但是到后来都是不能兑付了,老百姓投资的钱,到后来他们是拿不回来的,是不能正常兑付的。

这种事太多了,这种金融的灾难,是对中产的一种绝杀,你知道吗?中产那么辛辛苦苦赚那么多钱,最后就被他们一把抓了,全部把他一把钱搂过来的那种感觉,这种就是合法的抢劫。

我的圈子都算是中产,他们手里都会有一些钱,几乎每个人都有亏钱,多多少少,上百万、几百万、几十万都有,每一个。

【中国经济一落千丈 金融业者眼见爆雷、赔本频发】

扶摇:周红艳说,这几年,她所见到的深圳中产,要么是被房子搞死、要么是被金融搞死。2019年底爆发的中共疫情,给中国经济致命一击。强制封控让一切经济行为停摆,造成十多亿人的经济困局,至今没有反弹。多年辛劳的奔波,被中共强行付诸一炬。

然而,让人痛心的还不光如此。周红艳说,比如,美国也曾有问题,但是面对问题,美国终究会有一个解决办法;而在中国,在普通人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解决办法,投诉无门。她身边所有亏本的、赔本的,是没有人能把钱追回来的。

周红艳:我最早之前那个公司,但是我从那边出来了,那边的爆雷是多少钱呢?爆雷了七百多万亿,什么概念?万亿。它是非常庞大的,就是我的朋友他的客户,有一个人就爆了几千万吧,但是这个事情也就是不了了之啊,那老板说在英国医院里就这么不在了,谁知道呢?

但是他的手续合法呀,证件合法呀,金融牌照什么都合法的,但是他做的事情不合法呀。有去上访啊,去怎么样报案啊,(中共)不理的,没有人管的,管不了的。就包括我自己家的亲戚也有啊,去投了之后就没有了,没有了我也去帮他维权干嘛。

我维权你站在那里,你只要举个牌子、举个纸,立马警察来了,带你问话的。这个真的是很恐怖的,这个就是真的,就是我所认识的朋友中,好像这种没有踩雷的好像没有,几乎全部都有,多的几百万,少的几十万,都有,全部都有。这个不是个例,我跟你讲这个真的不是个例,这是普遍,就是深圳的中产就是被这种,他不是被房子搞死,他就是被这金融搞死。

大部分的中产是很难受的了,我跟你讲,如果他的房子是红本,他没有瞎折腾的,那他日子还能过得还可以。他如果房子又不是红本,然后金融又瞎折腾的,那这种人真的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了,因为我经历过那种太痛苦了,生不如死。但是我知道现在深圳的那种断供潮很多。

那很恐怖的,你的首付全亏没了,那几百万亏没了,深圳的房子是很贵的。

有的朋友他还能撑着,他的底子厚一点还能撑着,他的房子有几套的还能撑着。我知道有的就是被骗了几百万的,但是他的手里底子厚他还能撑。有的底子薄一点的,再加上这个房子一跌价,日子过得挺惨的了。

他们现在生活的是个什么概念?就拿我来说吧,我可能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敢消费啊,就只敢去消费吃的东西啊,连吃的东西都不敢消费了。没有未来的,看不到未来,因为你已经没有赚钱的能力,然后你的资金又在变少,你的大头的资金都被收割掉了,你会恐惧的。

恐惧的不是别的,就是没有希望了,再没有赚钱的能力。你知道深圳是很恐怖的,在全国来说都是一样的,就是你到了35岁以后,基本上职场是没你什么事了,特别是女性。你要但凡能看到年龄大的女性还能在职场工作,那就是事业单位、政府部门、还有医院这些地方。

扶摇:提到就业,周红艳感触颇深。她说中国的整个就业状态都不行了,普通的职业岗位基本上没有大龄女性。

在今年二十届三中全会上,当局又提出要将“自愿、弹性”列为延迟退休原则。老年人退休变难,年轻人无处就业,中共当局的怪操作屡遭质疑。

在周红艳看来,中国职场上“它嫌你35岁太老,你退休年龄50,它也嫌你太早,就是这样子的”。周红艳曾在企业人士资源部工作,她真切体会到,年轻人就业难,不是说说而已⋯⋯

周红艳:这是对我非常震惊的一个经历。就是我每天可能要招人,要招个二、三十个人,不是要招,就是我要面试那么多人。

但是在深圳那样的情况,那么高消费的地方,你知道他们的工资少得可怜吗?就那么一些年轻的人。大部分人都是那种中专、就是那种技术学校毕业的,就是那种技校里毕业的,在学校里也没学到什么技能,就是混,混个文凭。

有的孩子确实很聪明,他也想学什么东西,但是学校真是给不到什么东西,他出来找工作就基本上找不着,然后是被学校里给忽悠的去工厂里做几个月的工,给很少钱,你才能拿到毕业证。

然后,我知道的是在深圳,他们找三千块的工作都找不到。在深圳吃喝,三千块没有,你说你怎么生活?还有一些是专业不好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很难找工作了,就这么一点工资水平,这种压榨的程度是让我触目惊心的。

在我们那个年代都没有这种情况的,我们那个年代的待遇相当比这个要好很多的。比如说我们那个时候三千多块钱的工资,物价便宜,我们买东西几毛钱,一块多钱,肉也就是几块钱就可以买到。就不像现在这样,你现在吃个粉吃个面都要一、二十块,你怎么整?

太多了,我看到中国乌泱乌泱的这种大中院校毕业的这种孩子,技术学校毕业的孩子,几乎是没有任何出路,他们的出路可能就是送外卖、送快递,你想想看现在送外卖送快递的人员已经爆满,包括那个开滴滴车,都是一样的。

扶摇:疫情过后,在中国迟迟看不到希望的境地下,不少人选择离开中国。而深圳在中国大陆来说,相对开放包容,移民到其它国家的人,就更多了。

周红艳: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前,我的一些朋友都已经移民走了,已经有了身份,很多已经走了。但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我就拿我自己身边的朋友举例,有想出来的,有在咨询的,问我的那种人比较多,有想出来的。但是我应该说,我的朋友他们之前都做好准备早就走了。

现在像我这种情况,就是中产返贫的这种情况,这样跑出来的情况,我的朋友中就我一个。但是我在这边,在美国在洛杉矶我碰到很多从深圳过来的,就是华人圈子我碰到很多从深圳过来的。

深圳之前它本身就是个移民城市,在没有发生疫情之前很多人也是移民的,都有双重身份的了,我的朋友圈我只能说我的朋友圈。但是现在出来的肯定是更多的。我还有一个认识的人,他是走线的,但是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是我深圳认识的一个人,他也是要出来,但是他就是出不来,中共现在把走线的路子给堵了,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扶摇:周红艳在今年初来到美国,她觉得这里一切都挺好。

周红艳:我是三月左右我来到洛杉矶了。洛杉矶刚开始是,它的节奏慢,刚开始有点不习惯。但是我现在越待久了之后,我就越觉得我越喜欢美国,就是它那种松弛感,自由松弛感是国内完全没有的。这个地方就是你只要不犯法,你不干任何事情就没人找你麻烦的,就是这种。就是你好像可以消失在这个人海中的那种感觉。

但是在国内不是这样子的,你分分钟是被管控的,你坐个地铁都要给你检查半天,你去哪里可能都有人检查你的包,或者看你的(证件)。就是比如说你要去一个外地的一个城市,你坐车都要身份证,到哪里都要check你的包,干嘛的?安检啊。或者特别是我们开车的,深圳的路上很多用那种栏杆给你拦起来,就是很不太方便这个行人跟车的,就是那种不太便利。

但是在美国我就觉得太舒服了,太便利了,就没有人为难你那种感觉,没有人故意找你麻烦。其实我到美国来就是一个难民,但美国政府没有觉得我没有身份,我什么也没有,就不给我办,就为难我,就是我的孩子上学,或者是我去找它们政府部门办任何事情,没有一个人为难我呀。

如果说这些东西在国内,我需要国家的帮助,我需要国家的救助的话,我不知道去找谁,也没有任何人会管我的死活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我在国内生病的话,我没钱的话,我肯定会死掉的,没人管你的死活的。

我是很感谢美国政府跟美国人民的,对,我真的是越久我就越爱这个国家跟人民。

【长臂管辖!中共赤爪 渗透海外人 骚扰国内人】

扶摇:除了生活得更自在,美国所推崇的普世价值观也让周红艳十分认同,她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并不担心自己的言论被封杀,不再担心自己被管控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

“六四”期间,周红艳前往中领馆参与声援。没过多久,中共国安就找到,依然身在国内,和周已经离婚17年的前夫。

周红艳认为,这是因为有人在“六四”声援现场拍了她的照片,并传回了国内。中共的长臂管辖拿她没有办法,所以在中国找和她相关的人,但是除了和孩子相关的事,她和前夫基本没有联系。

周红艳:因白纸运动现在还有很多人被关在里面没出来的,它连白纸都怕,何况我这种言论呢?中共这种,它本身的执政就是不合法也不合理的嘛,它的整个执政就是不敢给别人质疑的嘛,对不对?

如果我去质疑它,在国内是分分钟被抓的,判个三、五年的,三、五年是轻的,还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呢。被精神病啊、被干嘛啊、器官被搞走,这都不知道的,这些东西。太黑暗了,他们这些东西你是不知道的。

你说我在美国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我没有触犯美国的法律,我也没有触犯中国的法律呀,对不对?我有言论自由啊,那你中共“六四”大屠杀是不是事实嘛,那你为什么不让老百姓发声呢?我有没有言论自由啊?这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我也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我怎么能推翻它的中国共产党呢?我就这么去大使馆去声援一下,我就推翻它的政权了?即使推翻它的政权,你的政权就是给人民来推翻,就是给人民来选举的,为什么不可以呢?

那美国人民可以把拜登选上台,他也可以把拜登选下台去啊,他可以选民主党,他也可以选共和党啊,这不都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吗?我们又没有枪,我们又没有炮,我们去能威胁到谁的生命安全呢?他找我的前夫就觉得是很奇怪的事情,我跟他离婚那么久了,为什么去找他呢?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周红艳:坚信独裁中共必将倒台】

扶摇:面对中共政权的无理操作,周红艳笃定认为中共必将倒台。而作为被其统治的每一个人都该反思,究竟是什么原因致使自己的生活不痛快?民意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周红艳:我是坚信所有的独裁政府终将会走向消亡,随着这个人类的智慧、科技不断发展,总会有办法解决这种独裁的问题,这是个时间的问题,没有任何一个独裁政权能长久走下去的。能走下去的一定是文明、科技,才能长久走下去。

像英国,它为什么叫日不落呢?就是文明啊,它殖民了那么多地方,没有一个地方恨它呀,包括它殖民了香港,英女王敢在香港的街头跟市民亲切打招呼,市民没有一个人恨英女王啊。但是习近平敢吗?敢走到香港的街头去吗?

你想避免在中共什么都不被坑的话,一个坑也不跳的话,那你可能就是他们那个阶级、他们赵家、他们那个特权阶级,混到他们最顶尖那个特权阶级可能就不会被坑。你普通老百姓,你不管在哪个阶层,你都会被坑。马云牛吧、厉害吧,刘强东厉害吧,消声灭迹了,就是没有声音了,他的阿里巴巴公司好像股权都已经变更了,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你农民连自己的宅基地都没有,是集体的,上面打的标语说,宅基地不是你的祖业,那是集体财产。自古以来,几千年来中国的老百姓、普通老百姓是可以拥有自己的土地的,到了共产党手里之后,你没有土地的,共产党就是最大的奴隶主啊。我们都没有土地的,我们想买土地都是不可能的。

在美国,我看到希望,我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工作,我努力工作,我赚到钱,我想买土地,我可以买到我自己的土地,我的土地是我祖祖辈辈的,你不可以随便剥夺我的土地的,我的房子你都不可以随便进来的,这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啊。在国内我可以吗?它(中共)随便闯进你的屋子来,可以来问话、来带走你,它不需要任何手续的。

民意,民意是非常重要的,民智开了之后,我相信共产党以后的路也是很难搞的,是很难玩的了。它虽然是有很多高科技手段来控制人民,绑架全国人民,它现在不就是绑架全国人民吗?那我相信总有一天,中共这种独裁政权肯定是走向灭亡的,这个是一定的,我坚信的。

我希望我将来在美国能为美国做一份贡献,因为我接受到了很多美国人的帮助,这种帮助都是我在中国从来没有过的,陌生人的帮助。还有一点,我在美国,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不安全,一次也没有,也打消了我之前觉得美国治安问题的那种顾虑。我所在的地方,邻里友好,见了面都是很热情地打招呼,我也没有看到任何有不安全的因素,就是我所在的地方。

我希望普通人去思考一下为什么他们现在的日子是这样子的?你什么都遥遥领先,你为什么日子过得那么不痛快,你为什么要像骆驼祥子一样工作十多个小时都不能生活,都不能养家糊口,自己都养不活?

为什么(美国)这些年轻人都像我父辈那一代都可以养家糊口的,男子有钱没钱都可以找到老婆,都可以养家糊口的,包括我们也是,可以养育后代的。为什么中国的生育率直线下降,下降(的原因)就是现在的普通人、年轻人自己养活自己都困难。我觉得中国的年轻人应该更多想想为什么自己的生活导致成这样子的原因。

扶摇:感谢周红艳女士的分享,祝愿您能在美国自由平静过好每一天,也谢谢大家的收看,我们下期节目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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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新闻大家谈》制作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