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博士濒死体验,在天上遇见神。(图片来源:Adobe Stock)

萨利斯贝里博士1982年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生活中,接连失去父母、第一任妻子和女儿的经历,促使他开办了一家健康护理中介机构,为公众提供心灵辅导。谈及自己早年的一次车祸经历,他对记者说,自己26岁那年,开车时撞到了一棵大树。

发生车祸 灵魂离体

“我的头颅当场被(利物)割开了。当他们送我到医院时,我已经死了——那是我的身体;我呢,我上了天,向下看到我的轿车着火了,我的身体在那里。我说,如果那是我的身体,我是谁?耳边传来疾速的风声,我发现自己离一团白光越来越近,就像进了一个热水澡盆那样温暖。我身处一个光明美丽的地方,那里有动听的音乐——是所有心灵指南所说的祥和之地。我提问题,答案就显现,就像在这里你问我答一样。我问了很多问题,得到回答后,从雾霭中浮现一个形象,是我的导师耶稣——在人间我是教堂的祭台助手。

“耶稣向我伸出右手,说:‘来。’他的容貌那么美,让人难以转睛;他的眼神中充满着爱,说:‘看。’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长得像老爷爷一样的天父坐在一个宽大的座位上。天父向我挥着右手,左手则拍打着膝盖,说:‘过来,坐下。’一瞬间我已坐在了他的腿上,我的目光很难从他微笑慈爱的面容移开。

人生记忆如相册般展开

“他指着脚下对我说:‘你完事了吗?’我向下看,就像看到一本掉在地上散开的相册,但不只是照片,而是三维形象,全部都是我生活中的记忆。第一个景像是我小时候从邻家的车库偷可乐瓶换钱去看电影。我不只是看到,我是重新活过,当时的情感、想法,种种一切都回来了。我不但可以感知自己,也可以感知当时人们对我行为的反应。

“我可以听到自己沿着小巷跑走时的心跳声,我说:‘感谢上帝没人知道。’还没想完,我抬头看到上帝,马上意识到:‘哦,真抱歉。这可太坏了。’上帝看了一眼,对我说:‘这没有好也没有坏,在更大意义上这是一课,就是你做的一切都有后果。⋯⋯你好了吗?’我说:‘什么?’我以为神在生我的气,但他说:‘不,你是我的孩子,你总会被宽宥。但你所做的事会有后果。’

“我又看到自己在初中校园里,正在欺负前座的女生,她长得很胖,口语表达有障碍,而我在使她难堪。我想起自己的感受,同时也体验到了她的感受——我变成了她在看着我。我抬头转向神,说,‘这可真坏,我很羞愧。’而神说,‘这没有好坏,这是一课——你要为你做的付出代价。’

“我救过一个溺水女孩的命。我(抬眼)对神说:‘这是件好事了,是吧?’神又说:‘没有好坏,这是一课。你完事了吗?’

世间有挂牵 在医院醒来

“在所有这些体验之后,我转向神,说:‘我才不想离开这儿。’他看看我,向我传达了这样的讯息:‘你其实一直在这里,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我们每个人和我们的源头都是连着的。’

“我又说:‘我不想回去。’但最后,我生起一个念头——让妈妈知道我很好。当我生出这想法、这种世间挂牵,我就伸出手去,去翻看地上的那一页相片,于是发现,我在乔治亚州亚特兰大的医院里醒来了,那是车祸发生两周后。这是我第一次重要的濒死体验。我意识到,这种体验具备典型濒死体验的一些核心要素。”

见到逝去的爱妻

萨利斯贝里博士在另外一个生死临界点上,则见到了逝去的爱妻。

他追述道:“还有一次,我在池中溺水了,我又升上天,看到大地离我越来越远,就像登月火箭升空时看到的景象。我转过身去,看到光,看到我前一年去世的妻子(注:萨里斯伯利的第一任妻子溺水丧生)。她在那里等着我,就像我娶她那天那么美。她伸出双臂拥抱我,说:‘这里就是我应居之地。你的愤怒、你的悲伤、你的愧疚都在牵扯着我,让我在天上不能全然快乐。你已经获得原谅了,别再背着包袱了。去帮助别人吧。’我说:‘不,你不明白我心里多么受伤、多么想念你。’她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完结了。’我看看她,看看池中我的身体,再看看天,对她说:‘当你对时,我很气恼,但你是对的。’⋯⋯扑通一声,一股力量让我浮上了池面,咳出血水——我又在身体里了。”

身体就像一只船

除此之外,萨利斯贝里博士还有在前列腺癌手术过程中灵魂出窍“和仙女们共舞”等经历。他认为,“濒死体验让人们有机会认识到,身体只是一个容器,就像河海中的一只船。我们以这样的形式轮回,遇到人与事,最后,我们要离开船,继续前行。这就是我为什么与IANDS以及全球的社团合作,帮人们从死亡的体验中得到升华;也是为什么我参与临终关怀,并且在今年成了一名殡仪员;我照顾即将死去的人,也照顾那些刚刚失去亲人的人。”

萨利斯贝里博士感恩自己有机会和经验相似的人们交流、进而确认:“不,我们没有疯,我们只是连通了我们生命的源头,了解到此生是一个为他人奉献的机会,奉献会让我们更有价值。”

萨利斯贝里博士的灵魂出窍体验,在濒死体验者中十分普遍。北得克萨斯大学心理咨询与高等教育系主任詹妮丝‧霍尔登(Janice Holden)教授也向记者证实:“在手术中,医师开刀的时候病患的头部通常是盖起来的,而且病人完全麻醉了,甚至心跳都停止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手术间里发生的事情呢?但是在很多案例中他们却能描述出来。”